“金老师……鳗鱼蟹羹好吃吗……”
“恩,好吃。好吃。”
由于这件衣服石破天惊的出世,在这个中午连妖冶万方如小师姐都成了注定的配角,更不用提现在八成躲在楼上上网的曼曼了。金慈炫只要稍微一动,就立马会出汗,此刻浓汤的香气混杂着她微带膻腥的馥郁体香,我真的有些无酒自醉了。
“来,金老师,张嘴……”
小香人一口一口喂得不亦乐乎,而我好歹还算记得刚才想问的东西,趁着她伸出胳膊盛汤的间隙一边嚼一边问道:“香人,你手上这块表,怎么老带着她?”
“这个吗?”金慈炫看看自己的手腕,回眸一笑道,“这是我爸爸在二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因为不要上发条又不用换电池,只要带着它就一直走啊走啊走,我就特别喜欢……金老师觉得不好看吗?那我明天就不带了。”
“诶,没有啦。我本来还以为你老公送的呢。”
金慈炫为了我,能把带了六年的手表说不带就不带,同样地,她在进门的时候竟然肯以扶桑人传统的妻子方式来服侍我进家门,可见她那个老公实在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有两个奇怪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既然我这次铁了心要收她到我的帐中,这两个问题说什么也得问个清楚的:为什么天下帅哥无数,她唯独钟情于我,以及……她的老公究竟是不是文子姐姐的旧情人!
金慈炫一听到我谈及她的老公,脸蛋上的笑意和亲切感一下子削去了不少,蹙着弯月眉淡淡地撒娇道:“金老师,你……我不想听你说起他,好不好。”
“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恩,我有个关于他的问题,要是不问的话,连觉也睡不着了。”我一脸痞相地说。
金慈炫听着便犹疑了,手中的勺子也在空气里停滞了下来,顿了三秒钟才开口道:“……那好吧,我不要金老师睡不好。你想问什么啊?”
嘿嘿,一牵扯到我,果然小香人还是迁就了。我于是故作沉吟状地问说:“你老公的气质是不是跟我挺像的?认真回答我。”
这是我一个猜测。
为什么文子姐姐跟我一见投缘,而金慈炫仅仅是看到了东京日报上油墨版的照片就疯狂地开始追逐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如果恰巧这两个男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和他必然具备某些相似的,能够让这两个女人无法抵挡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