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一丝意识告诉我这样一个欣喜的消息:女王殿下,终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势了。
得到这个讯息,即便在与芳唇激烈的碰撞下,我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向右扭去,在小师姐几乎是扯开我皮带的一刹那掀掉斗篷,拔出利剑,把这烙热的铁条挺进了郁郁葱葱的玫瑰园。
小师姐早已经颓靡一片,涓流弥荡;而我根本无法再等上一秒钟了。没有任何的多余动作,我们如同分离了千年的磁极两端,轰轰烈烈地交织在了一起。
“呼……呃。”
出乎意料地,我千里走单骑般的突杀竟似碰到了崇山峻岭的阻隔。那里绵绵荡荡,蜿蜒辗转,而在我的钢枪陷入包围圈中的同时,小师姐的嘴里也漫出了一声冗长的,略带刺痛感的呻吟。
“阿墨……阿墨……”
在她浓黑的发间轻声的呼唤着,现在的我和她已经不在需要任何的言语交流,我们已经契合为一,她就好像是那个傍晚阁楼上披上我肩膀的檽木家和服,羁绊和传承,再也难分彼此。
所以小师姐也明白我的疑问,轻颤着嘴对嘴娇吟道:
“我里面很窄……很窄……但我要吃了你……”
伴随着这样足以攻陷任何男人心扉的言语,阿墨勉力地撑住我的肩膀支起了上身,然后那妙胴便幻化成了一个生蹲的姿势。
想象一下欧阳前辈的蛤蟆功吧。阿墨就好像一只匍匐在我躯干上方的小蝉。如醉酒般迷迭的小脸上忽然咬紧牙关,随即我的枪头就像是没入了浮世的罗网之中,无法挣扎。
银枪荡开了绳剑。
尽根而没在媚意盈然的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