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个少女,刚开始怀春的时候,我对屠远舟还是很有好感的。
一个年长五岁的从小帅到大的别人家孩子多惹眼呀,慢慢长大点儿,稍微看基本言情小说和狗血电视剧都能勾得女孩儿们的情丝荡呀荡的,我当然也不可能免俗。
不然的话,也不会等我爹妈,他小姨都跟这世间拜拜了,他提出来要跟我谈恋爱的时候,我脑子晕乎乎的就答应了。
要知道那个时候,我身边还有一个嘴巴虽然恶毒了些,但业务能力超强,外表极其英俊(可以出道秒杀大片男明星),鸡巴又超级给力的超人型经济人在为我暖床。
算了,都说到这儿了,我干脆都摊开了说。
那个时候的我正因为偶然听到蒋潇用法语跟别人打电话时说的内容,一个玻璃碎的稀巴烂,有个收破烂儿的屠远舟过来,我肯定都往他那儿兜。
还记得当时蒋潇好像是这么说的:
“像颜瑟那种女人,也只是我打发时间寻来的一个玩具罢了。只不过她现在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有趣,愿意多花些功夫在她身上,反正你也知道的,赚钱对于我来说也是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又能玩个养成游戏,又能在她身上享受极品的肉欲欢乐,何乐而不为呢?西方大马骑多了,有这么一匹细皮嫩肉,屄紧水多的极品小母马,一时半会儿还不得放手。”
蒋潇怕是不知道,我姥爷和姥姥都曾留学法国,我妈会说法语,我呢也是会听会说的。
哎,可怜我当时那颗破碎的心,好不容易被这毒舌男别扭的关怀方式给温暖了些许,又被他当头泼了一大盆冷水,世间最惨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