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我心里对他的大放厥词不以为意,但表现出来的却是娇滴滴的乖巧和顺从。
为了能更好地感受到肉棒在身体里进出,我撅了撅屁股,再接着他手臂的力道往后一压,直到确定龟头已经戳到了子宫口:
“老板的肉棒入得好深啊再多都吃不下了”
习巍将我主动吞食肉棒的动作看在眼里,丝毫不被我的撒娇所蒙骗,直接拆穿:
“小贱屄,明明是你自己骚得恨不能被鸡巴肏穿,少跟我来撒娇这一套,你这些计俩,也只能唬唬外边那帮无脑的男人。”
说完,他像还报复似的用力啃咬着我的耳朵。
我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就是耳朵,尤其现在这家伙叼着我的耳垂,不住地在我耳边说着骚话,还带出一阵强过一阵的热气喷洒而来,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原先设想好的几种要勾引这男人的计划都因为他的主动出击而破灭,我的命门都被他攥在手里,还怎么掀得起风浪来:
“啊啊啊你讨厌总是吃人家的耳朵那里好痒不能弄的”
习巍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你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只要我想,就没有不能的!老子不光要吃你的耳朵,还要肏穿你的屄,把你整个人从里到外给干透了!你看我能不能弄!”
这家伙现在的面目哪里还有一丝的高冷尊贵可言,明晃晃的人面兽心,他说骚话的流氓腔调渐渐地与我脑海中某个人影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