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吧,要不然她怎么会在他身下越来越绵软无力,性器和四肢象是被他的炽热彻底融化,只能任由他摆弄奸淫。
徐远帆就着蜜汁横流的时候不停碾压着她的最深处,肉棒把体量狭小的嫩逼硬生生地撑大了数倍不止,还把最深处的小口给挤开,硬是把圆端喂入那软软的蕊心“现在这样呢?嫂子还觉得只是一般幺?”
太大太粗了!而且又猛又深!颜瑟都快哭出来了,本来就没什么信仰的她哪里抵得过男人的硬气:“唔唔早就够了太满了呀你把我塞得好涨”
秀气的眉毛因为隐忍的表情完成可怜巴巴地弧度,在男人伟岸的身下,她弱小如蚍蜉,只能无助的敞开被入侵着,贯穿着。
“现在说够了还太早,我都还没射呢,怎么可能满……”小嫩逼比他在梦里意淫的还要极品,徐远帆知道自己也不像表露出来那么轻松自如。
被她简直能吃人的骚逼裹着,他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即使湿润滑腻,被他接连狂捅百十来下都依然逼仄,“别吸太紧啊!”
低吼着,有些维持不住镇定了。
徐远帆狠下决心不能第一次就被另外两个人比了下去,伸手抚上她敏感的小核,重重的弹击它,拧捏它,尖锐的痛感此刻却带来强烈的刺激。
“吃不下的……”颜瑟哀鸣着,一想到待会儿还要承受男人的灌精就不由地紧张。
可过多的快感让嫩逼不自觉地就绷紧了敏感的神经,丰沛的透明性液把两个人一软一粗,一疏一密的耻毛都给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