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虞蝶香一口一口地喝着,长长的睫羽在眼下缀成一抹淡淡的美丽阴影。
雪白的肌肤如羊脂般吹弹可破,唇瓣沾到了茶水,水润润的模样,让燕玄霄觉得喉咙发热,而从她身上飘出来的香味,也让他浑身不自在。
黑眸不意间往下瞧,从微开的衣领下,隐约瞧见粉色的肚兜以及起伏的酥胸。
身体倏地紧绷,不该有的火热从腹下燃起,那熟悉的胀痛让他在心里低斥:
该死!
他是怎么了?
又不是没尝过女人的小伙子,竟然这样就起反应?
夹紧双腿,他调整下姿势,让衣服遮住反应,也赶紧将视线移开。
谁知,这一移却和她对上眼。
“呃……”被发现了吗?
侧首,虞蝶香微微一笑。
“谢谢,我好多了。”声音轻轻柔柔的,注视着他的眸光十分清澈。相较之下,他的反应就显得邪恶极了。
心虚之下,燕玄霄别开眼。
“呃……不会。”
一开口,却发现自己聱音粗哑,他赶紧轻咳一声,润个喉。
“咳!你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他赶紧起身,背对着她。就怕被发现身下硬起的火热,有点僵硬地走到桌旁,将茶碗放下。
“呃……你好好休息,不打搅你了。”而他,要赶紧回去冲冷水!
语毕,不等她反应,他急匆匆地跳下窗台,快步消失。
他一离开,虞蝶香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刚刚喝水时,她不小心瞄到他身下的鼓起,一开始她还不懂那是什么,可一看到他僵硬尴尬的模样,就立即明白了。
意会时,她有点羞,可看到他欲遮掩的模样,羞涩立即被笑意取代,故作不知地欣赏他的窘态。
呵!真可爱。
扬着唇,她撑着下巴,看着窗台。
想也知他半夜会来,一定是为了入赘的事!
果然,要他入赘一定让他气疯了。
看了他多年,她知晓他是自尊多么高的男人,而且以他在江湖上的名气,要他入赘,一定会让他成为笑柄。
可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虞家只有她一个女儿,爹娘不是不能生,而是不肯生,怕生了另一个孩儿就会疏忽她。
或者太顾她,也怕会造成孩子间心理的不平衡,所以他们干脆不生,只要她一个就好。
这么疼她的爹娘,每次她生病,在鬼门前徘徊醒来后,总是又白了好几根头发,让她好心疼。
所以,她从小就决定,她不嫁,娶她的丈夫得入赘,反正以虞家的财产,她不怕找不到人入赘。
可偏偏,她却爱上了他。
一开始只是嫉妒的注视,可自他给了她糖葫芦后,嫉妒消失了,反而觉得好奇,因此继续看着他。
一天一天地看,看他键少年变成男人,一天看不到他,心里就觉得失落;一看到他,她就觉得欢喜。
看他,已成了习惯,而一颗心,也在注视里悄悄失落,让她连抗拒都抗拒不了。
她明白,就是他了!
她要他---这是她的私心。
为了她的私心,故意生这场病,已经让爹娘担足了心,可她别无他法,为了得到他,她只能想出这个方法。
一而且,看到他和杨梅玉在一起,她每看一次就嫉妒一次,杨梅玉的心思很明显,一颗姑娘的心都放在他身上。
而他呢?她看不出来,可是却慌了,就怕日子拖久,他真会娶杨梅玉为妻,毕竟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所以,她只能想出这方法,卑鄙又如何?
反正孔夫子都把女人和小人画上等号了。
抿着唇瓣,虞蝶香看着窗台,小脸带着执着,倔强地低语:
“不管!反正你是我的。”
燕玄霄从床上吓得跳起来,浑身大汗,痛苦地喘息,身下的胀痛疼得他好难受。
跳下床,他迅速冲到澡间,拿起水盆捞了冷水往身上冲。
闭上眼,企图让冷水冲消热火,可眼睛一闭上,又想到刚刚作的萝。
那张美丽的小脸泛着绯红,秋眸水润,小嘴逸出娇吟,雪白的娇躯紧贴着他。
而他,则在她身上冲刺,贯穿着那紧窒的柔软,大手揉弄雪白的饱满,轻弹粉嫩乳尖。
随着他的冲刺,娇吟带着轻泣,雪白大腿将他环得更紧,低柔的声音轻唤着他的名字。
“霄……还要……再用力一点啊……”她软软轻泣,小脸漾着情欲,美眸瞅着他,那娇媚模样惹来他火热的粗吼。
虎腰一挺,享受着紧窒的包裹,张嘴复上那张红润小嘴,缠着丁香,搅弄着嘴里的香津。
而随着他来回的冲刺,花液湿答答地飞洒而出,让他进出得更舒畅,又湿又暖的小穴紧紧地绞住他,美好得让他……
“该死!”燕玄霄低咒一声,用力甩头,再往头上倒下一桶冷水。
他都几岁了,竟然还作春梦,而且还起了反应。浑身火烫不已,像个初尝情欲的小伙子。
况且,对象还是那女人……
属于她的淡香彷佛还残留在鼻间,让他怎么也忘不了,明明冲了好几次冷水,可就是没用。
怎么连作梦都能梦到她,而且还是春梦?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控制不了情欲,真是丢脸!
“该死!”愈想愈火,偏偏腹下的胀痛就是消退不了,疼得他难受,只要一闭上眼,就想到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