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3)

师傅的傻丫头 猫儿笑 650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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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将它吃下去。”

他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轻柔的命令道。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傻丫头的小屁股,从后面压向那湿热的小穴。

他用龟头在那小穴入口处几个磨砺,并不时滑向阴蒂给于刺激。

“哈嗯……爹……热、好热……”

她的小手握住男人的手臂,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舔吮那沾满她淫液的手指。

一根,一根,舔得极为仔细。

“唔!”

他的龟毛不小心滑进了穴口内,被它紧紧的咬住了。

“丫头,放松。”

感觉着那如丝的滑润,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欲插进去一逞雄威。

“丫头不舒服,爹爹进来。”

她的下体好空虚,她已顾不得舔他的手指,全副心神都放在那硕大的龟头上。

她径直抬高小腰,不再听从他的吩咐,往下狠狠一坐,她将他的肉棍含进了三分之二!

“啊啊——疼——”

以为是极致的快慰,却不知是可怕的疼痛,傻丫头疼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墨水寒不舍她的难受,停在她体内不动,手指伸向那肿大的阴蒂揉搓。

很快,疼痛消失,因阴蒂而升起的快感火辣辣的煨进她心口,傻丫头松了柳眉,一脸陶醉着墨水寒的怀中轻轻的蠕动。

他的另一只手则爬上她的胸前,握住那小小的乳肉轻轻的揉捏,并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拉粉色的小乳头。

感觉桃源内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他试探性的轻轻向上一顶。

傻丫头被顶得尖叫,嗯嗯啊啊个不停。

见她已能适应,他尝试着将速度加快,每一次都深深抵入她的子宫口。

“啊咿、爹爹……快、再快点……哈、哈……”

她张开小嘴尽情的嘶喊着,很快的抓住他的动作配合着他的抽送。

“丫头……你想咬死爹爹吗?吸得那么紧!”

他咬着牙,在她体内剧烈的耸弄着。

她的小穴是那样的紧,每一次进入都得重新撑开嫩肉,每一次出入都被紧紧的绞住不放。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少有的名器!”

他急促的喘息着,酥麻已升至他脊椎。

最后的数十次冲刺后,他将种子全射在她子宫口!

高潮过后,傻丫头睡得很熟,墨水寒一夜无眠盯着她的肚子沉思。

这天,是他们暂住洛阳半个月后,墨水寒被花界的人邀走了。

临去前千叮万嘱不准傻丫头乱跑。

傻丫头点头如捣蒜什么都答应,却在墨水寒一离开,后脚就溜出了门。

经过一段日子,洛阳虽大,前往集市的路她还是找得到的。

傻丫头最近迷上了看戏,看那出貂蝉与吕布,美人与英雄的绝恋真是赚掉了她不少眼泪。

傻丫头今天还要去看,看那西施与范蠡凄美的苦恋。

走在繁华的街道,突然偶遇熟人,只是一面之缘。

华府的主人华寅。

傻丫头记得她爹给她提过华寅的事。

很多年前,墨水寒因为某些事而得罪了人被下了毒,路过华府被华寅救了。

他伤好后就承诺会还华寅这个人情。

傻丫头不太喜欢华寅这个人,上次在他府中,他看她的眼光怪怪的,她不喜欢。

正巧见他从一珠宝店出来没看到她,她下意识躲进一旁卖面具的小摊后。

摊主瞧了她一眼,她伸手指压在唇上比了个静声,摊主没说什么的转开了视线。

确定华寅走了后,她离开了面具铺又继续朝戏馆走去。

这几天,傻丫头三不五时跑来听戏,戏馆的几个小二都认识她了。

长相甜美的女娃是很受男孩欢迎的呢。

“哟,这不是傻丫头么,又来听戏了呀!”

名叫阿宝的小二一见傻丫头就乐开了颜。

“人家要听西施。”

“西施呀,那在春秋时期可是位大美人呢!我想跟傻丫头长得差不多吧。”

阿宝说着,还很不好意思的瞧了那丽容一眼。

傻丫头是很漂亮的,有着弯弯的眉,又圆又亮的杏眼,樱桃般红嫩的小唇,像雪一股白皙的肌肤。

“是么?傻丫头像西施么?”

她眨眨眼,摸摸自个儿的脸,西施就长她这样么……

“小二的意思是说你跟西施一样美丽。”

一旁,有好心人作旁白。

傻丫头和阿宝同时望向那多话的人,是华寅。

“傻丫头,你家师傅人呢?”

“有事出去了。”

傻丫头呆呆的望着他,不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和我一起去看戏吧。”

“哦。”

就这样,傻丫头和最不想见的人看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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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傻丫头坐在华寅豪华的马车向她家赶去。

一路上,华寅不似外表那样寡言,问了她很多问题。

傻丫头傻傻的全拖出了,一点渣都不剩。

当华寅送她到家门口时,丢了句:“我终于知道你师傅为何给你取这名了。”

太过保护让傻丫头不解世事,该是墨水寒太过爱护她,还是……

不过,华寅只知道,对于墨水寒,应从傻丫头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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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寒阴沉着一张脸回来的。

傻丫头在吃甜棒子坐在院墙上看屋外的河塘。

“爹爹,你回来了哇!”

一见墨水寒回来,傻丫头开心的跳下院墙扑了上去。

墨水寒一把接住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傻丫头被搂得骨头都疼了,“爹、爹……疼。”

他这才担心的放开了她,“丫头哪里疼了?”

“你抱得人家好疼哦。”

傻丫头一脸委屈的撒着娇。

“爹爹给你呼呼。”

说着,他抱起她走向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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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友人特意从小镇里赶到了洛阳,花了不少的功夫。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墨水寒遇上了关友人,从他口中得知了傻丫头的来路不明。

“总之,当初是别人拿刀逼着我让你收养的,我估计呀,傻丫头可能跟江湖人扯上了关系。”

那时关友人一脸神秘的下结论。

他的脸色极为阴沉。

他从未怀疑过傻丫头的来历……

“那些人来到洛阳了吗?”说的是追查傻丫头下落的神秘人。

“没呢,我会当作来洛阳办年货,你不要让傻丫头出去露面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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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傻丫头一向不怎么灵光的脑袋都感觉到了墨水寒有心事。

若是以往,爹爹说要给她“呼呼”一定是抱着她在床上摇来摇去,但现在爹爹却什么也没做的就抱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压在他身下,将头埋在她脖间。

他的呼吸喷得她脖子好痒,傻丫头缩缩脖子,想推开她爹爹的头。

“丫头,想永远跟爹爹在一起吗?”

“想!”

傻丫头忙点头,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边,哪都不去。

忘了她要推开她阿爹那颗大头的事了。

“那长大后嫁给爹爹,给爹爹生个娃儿吧……”

……

“嫁给爹爹就能永远不分开了吗?”

傻丫头没抓到重点,在这社会,养女嫁给养父,仍是违背沦常的。

“嗯,嫁给爹爹就没人能带走你了。”

“那人家嫁。”

毫不犹豫的就卖出了自已的一生。

墨水寒笑了,求亲如此容易令他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爹爹,你不难过了呀?”

“嗯。”

“那给人家呼呼。”

说着,她嘟起了小嘴儿,等待她阿爹饿虎扑羊。

“你的肚子叫了。”

不合适的,傻丫头的肚子很不急气的给它破坏气氛。

“那等丫头吃饱了再来呼呼。”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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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饱,还没来得及呼呼傻丫头就梦周公去了。

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哒了一圈,精力不支了。

一躺床上就睡死了。

墨水寒趁夜出了门,神神秘秘的上了华府。

回来已是三更天,屋内烛火早已灭,他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头,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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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阿爹说要带她回镇里去了。

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了,傻丫头别提有多开心了。

一路上开心的哼着曲儿,吃着烧饼。

“爹爹,回家后我要吃葡萄。”

她去年在花院里种了两棵葡萄树,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种的金蝶兰给拔了。

“葡萄……”

一想到那不值钱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来了。

她见他阿爹垮了脸,继续啃烧饼,继续往他伤口上洒盐。

“人家今年还想种,爹爹把那些草给拔了。”

草?!

那可是价值百两的名贵兰花,哪能跟那杂草相比?!

好痛,他的心。

“好,爹给你拔了。”

他得计划重新开恳一块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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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咕噜咕噜驶回了小镇,驶进了自家院子。

确定一切无碍,给了工钱给那雇来守花的花匠。

回到家第一件事,去葡萄园。

颗颗饱满的葡萄还未紫,粒粒青色。

“爹爹,还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

傻丫头盯着那些葡萄直滴口水。

墨水寒摘了一粒丢进她嘴里,傻丫头直觉一咬,酸了牙。

“好酸!”

小脸儿整个皱了起来。

“酸吗?爹爹觉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

说着,又摘了一粒送入自已的嘴里。

是很酸,却也甜呢……

他望着那些葡萄,闪过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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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嘴馋,墨水寒特地赶在黄昏下山前跑集市里买了早熟的紫葡萄。

将葡萄洗得干干净净递给傻丫头,墨水寒闪进屋子忙去照顾他的宝贝花园。

傻丫头吃着葡萄,翻阅着手头的爱情小传。

识的字还不太多,她不爱看枯躁的花册,墨水寒特地给她买了姑娘家爱看的才子佳人小传回来,一来是让她多识字不忘字,二来是让她早日开窍将少女情怀给他。

小盘子里装满了葡萄籽,傻丫头要来种的。

吃得饱饱的,往床上一躺,又准备像只醉生梦死的小猪般幸福混日子。

傻丫头交着腿儿晃呀晃盯她的小传。

“丫头,准备洗澡了。”

“等下嘛。”

人家她为某个字正仔细研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