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她下意识的滚动吞吞口水。
神智有点儿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时,她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还没醒,那话儿却持续硬挺,傻丫头小腹好热,小洞儿好湿。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抚着它让自已坐了上去,然后自行套弄了起来。
“呀呀……爹爹……”
墨水寒总于醒来了,他睁开眼时,傻丫头正在‘蹂躏’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头,尺寸适度的乳房上下摇晃着,荡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坏丫头……”
他接过主导权,搂着傻丫头的腰向上冲刺着。
他喜欢傻丫头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激情过后,傻丫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他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亲亲她的额角。
“爹爹,丫头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头最近总是在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觉呢。”
她指的是刚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释道:“那是因为丫头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头接受了这说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精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肉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交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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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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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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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鸡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鸡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阴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
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一看,未着兜衣的乳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乳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乳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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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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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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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