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穴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情欲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高潮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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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乳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鸡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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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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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
呜呜……
“饭?”
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
“……我是饿了,而且很饿。”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春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春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
他出神的望着她小穴吞咽春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穴儿湿得颤抖……让那穴儿承受他的炙物……
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
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
小小的穴儿逼疯了她似的麻痒着,她受不住的自已伸手去触那朵娇花。
“呀呀——”
只是轻轻的一个碰触呀,那快感就强烈得她直叫嚷。
他坐在她腿儿正前方,傻丫头自淫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