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事都会沉浸其中,做功课也是一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把我从习题中拽了出来,我到客厅接起电话,“你好!”
“小黎,是妈妈,你爸呢?”
“应该去姥爷哪了。”我四周看看。“哦,来在水一方接下我,我过量了。”
“你就在门口等我,哪儿都别去,我二十分钟到。”
我有些急。
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了。
我拿起奥德赛的备用钥匙,打开丑儿的房间,看看,丑儿睡得很香,丑儿睡觉很稳,姥姥笑到,只要她睡着了,旁边打雷都吵不醒。
我赶紧出门,反锁好房门。
到车库驾着车往在水一方赶过去,十几公里,晚上街上车少人少。
我开的很稳,我学什么都很快,只用了两天时间,爸爸说我开起来像开了几年的老司机。
去年,一满十八周岁,爸爸就给我办了驾驶证。
来的在水一方门口,就看到妈妈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在一起拉扯着。
我挺好车,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估计两人都喝了不少。
“钟局,我已经通知我儿子了,他马上来接我。”
“小卉,你喝多了,你儿子现在要么在做功课,要么已经睡了,这儿不好叫车,我送你。走”边说,左手扯着妈妈,右手在妈妈的臀部和腰间游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