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醒来的时候,房间也空无一人,我以为姥姥在卫生间,我走到卫生间,咦,没有人,我索性在里面冲了个澡,我清醒舒爽了很多,出来时,我看到书桌上有张纸条。
我走过去一看,上面三个娟秀的大字“我走了”。
我哑然失笑。
我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清凉的风袭来,让我精神一震,,刚才的事情责任在我,估计是受到刘单昨天的视频的刺激,再就是姥姥一直高贵端庄的样子给了我阴暗邪恶的征服感。
话说回来,刚才的发泄真的很满足,对,是发泄,这与妈妈比起来差了哪种灵肉合一的感觉。
我又开始想念妈妈了。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在想我吗?
唉…
爸爸呢?
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他在外面还好吗?
其实每次想到妈妈,我都会对他有一种愧疚之情。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他对我视如己出。
我一直很儒慕他,每次和他在一起时,感觉都很舒心放心,嗯,是有安全感,虽然,我在姥爷的影响下,打小很独立,没有让他操心。
但是和他在一起时,如同在冬日的太阳下,我喜欢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让人从毛孔里都能感受到的舒适感。
就这么待在窗前,我思绪平生头一次这么的复杂,算了,想不通,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我很久没有盘膝入定了,今天,我来到床上,盘膝而坐,进入冥想入定的状态。
练习姥爷从小教的运气方法,进入空灵之中。
四十分钟左右,我睁开双眼,一身轻松。
舒爽无比。
我看了一会资料。
动手做了做习题,我觉得,这次训练习题虽然分类较多,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很多只是加入了一些细节和引导方式的变化。
只要基础扎实,完全可以一力降百变。
我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是刘单和他妈妈站在我的门口,他妈妈微笑的对我说“小柯,晚饭时间到了,咦?你妈妈呢?”
刘单在她身后说:“妈,哪不是他妈妈。他妈妈要年轻很多呢。”
我笑着说:“哦,哪是我姥姥,家里还有事,她先回了。”
“呀,哪是你姥姥,她看起来好年轻啊!”
听到她这话,我不禁想到哪张端庄秀丽的脸,我看着她的脸说:“阿姨,您也很年轻,嗯,很漂亮。”
她的脸像被刚刚浇灌滋润过的鲜花一样,对被滋润,我看看刘单,还是哪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真的?!”她伸手摸摸脸,脸上显出高兴的表情,“小柯,你真会说话。走,我们一起去餐厅,好吗?”
我答应了一声,回房穿上外套。
跟随她们母子往餐厅走去。
阿姨走路的样子很有风韵,像被微风吹动的柳条微微摆动。
她们母子很亲密的手挽着手,让我想起了妈妈,我们在一起时也是这么亲密的在一起。
吃完饭后,我回到房间,刘单送他妈妈去了,我觉得我不能和他们待在一起,因为,我总是不自觉的眼光飘向他妈妈的胸部,让我自恼。
而且,我敏感的感到刘单对我有些不自然,这小子,我又不好去和他谈,由于成长环境,他自卑又敏感。
我担心适得其反。
我在房里做了一会运动,闭目练习了一下洞箫指法,开始学习……
时间就这么在我们紧张的学习中溜走,今天就要回家了,妈妈说过,要来接我,没能如愿,因为她的年休假完了后,工作很多,按她说的,休假欠的工作债。
必出完成。
爸爸回来了,让爸爸来接我,我有点遗憾。
在结束训练的总结会上,王老师,“同学们,经过一个月紧张的学习,全部结束,我昨天已经通知各位家长来接你们,两天以后,在XX大学比赛,比赛安排两天,回家休整这两天,希望你们不要放松,最后预祝大家取得好的成绩!”
我们都低声欢叫的赶回房间拿行李,到了大堂,我看见爸爸正在哪里等我,高大威武的爸爸在一群南方人中显得鹤立鸡群样。
我带着既高兴又愧疚的复杂心情快步走了过去,“爸,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