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找也不敢去找。
“顺从自己的肉体吧!”癸把自己的手放在千姬眼前,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蜜。
“对不起秀赖!”
千姬在内心对死去多年的丈夫道别,然后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已经被束缚得太久了,被必须保护女儿的母亲身分,被对抗家康这淫魔的节妇身分。
当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由剃了发的光头到赤裸的脚趾,千姬全身一丝不挂将洁白如玉的胴体展现在癸的眼前,岭上双梅颜色较深,桃花园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
自己的女婿在女儿的准许之下,对已经出家的自己施暴,这种事荒唐得不像现实。
千姬在内心想起佛经中的记载,信徒面对种种妖魔鬼怪的诸般诱惑,或许现在也是这种情形,但比起长伴古佛清灯活得辛酸痛苦,向眼前的欲望屈服可以活得轻松得多。
“丈母娘突然间变得很大胆呢!”
“不要叫和丈母娘,叫我千姬就可以了。”千姬羞涩的说。
自己吃了不少苦头才十月怀胎生下薰和茧,牺牲自己在家康的魔爪下保护茧,长年担心流浪在外的薰,身为一个母亲这重担岂止千斤重,现在自己只是稍为放松一点,接受一下男人的慰藉。
大殿之外蝉鸣鸟语依久不绝,但在大殿之内则春色无边,千姬这名中年的美艳尤物,赤裸裸地挨贴在癸的身上,抚摸他精壮结实的肉体。
癸抚摸着千姬光裸的头顶,感到非常新鲜刺激,他的后宫中缺乏年长的美女,何况眼前的美艳熟女正是薰和茧的母亲。
癸握紧千姬柔美质感十足的酥胸,引发了她妩媚嘤咛的低叫。
“喔……唔……啊啊呀……”
被癸释放出深藏在心底的欲望,千姬隔着裤主动探索把握癸的龙根。
这根粗壮灼热的肉棒几乎每晚都进出于两个女儿的花穴内,如今自己也有一试的机会。
她既兴奋又不好意思。
身为母亲千姬对薰和茧能有如此性福由衷地感到高兴,同时她也是第一次从心底里自愿去握男人的分身,即使对亡夫她也只有被动地接受而没有这样主动。
千姬把藏在内的龙根解放出来,它的外表粗壮且显得劲度十足。
“好热!”千姬以自己柔软的双手上下抚摸着这根充满攻击性的东西。
癸看着千姬的眼神,内里包含着羞涩、好奇和欲望。
接下来癸大胆地把双手放在千姬滑不溜手的光头上,将她的螓首往自己的股间按下去。
“啊呀……”
千姬感觉到贴在脸上的阳物,是如此这般地壮硕,而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兴奋,让她成熟美艳的面颊变得一片嫣红。
稍为犹豫了片刻之后,千姬张开她的樱桃小嘴,轻触在癸坚挺的龙根上。
继而很快就熟悉起来,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呼……”
癸不由得在心中称赞千姬的技巧高水准又纯熟。
尤其是她用丁香小舌卷在帽子边沿时,真是爽快到妙不可言。
然后千姬握紧龙根下方,轻启红唇将之吞末进去,然后有节奏地用力吸吮,并且以舌头挑拨玩弄。
“如果让薰和茧看到你现在,全身赤裸地吃她们丈夫的那话儿,不知她们会有何表情呢!”
“你不要叫她们进来。”千姬情急地吐出了阳物求饶道。
“就算她们看不到还是可以听到的。”癸大感有趣地笑语。
实质上薰和茧并未远去,因为担心母亲是否能够接受癸,她们一直在房外静心等待,对于房间内的一举一动,自然都一一听在耳里。
“癸真是坏心眼。”茧玉脸涨红羞愧不已的小声骂道。
面红耳赤的薰点头同意妹妹的见解,事实上单是听房内的声音她就已经浑身发烫。
享受完千姬精彩的服务之后,癸决定投桃报李。
把眼前的中年艳尼推倒地上,拾起用来敲木鱼的小木棍,灵巧地传了几个圈。
这种木棍的前后两端,分别是一个大的木球小的木球,癸将之当作性爱的小道具,将小的木球放在千姬的挑花园上摩擦。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千姬感到十二分为难。
身为一个佛门弟子,在庵堂佛殿之内脱得精光赤裸,然后和自己的女婿干这等人尽可夫的勾当已是丧德败行之极,如今竟然还用神圣的佛具作性爱道具,连千姬也觉得自己太过无耻了。
但是癸可不管这么多,一口气将木棍塞花穴内,就以自己粗豪的手臂将之用力抽插起来。
“啊呀……唔……啊呀……好……好呀……”
千姬放荡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更传到房外的两个女儿耳中。
就像敲木鱼一样,癸手中的木棍每动一下,她就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
“怎样?兴奋吗?愉快吗?”癸刁钻地追问道。
千姬无法回答,一想到被女儿听到自己还颜面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