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赶到时刘铁正从戚燕的后穴里拔出手指,少女水穴潮吹的模样让二人都顿了一下。
白鹤云伸手在空中轻点,刘铁的身体就从下至上被冰冻起来,下一秒就被白鹤雨捏碎了还没冻硬的脑袋。
他旋身踢碎了身旁的无头尸体,男人盯着戚燕潮红的脸,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刚换的干净衣服就被他脱下来给少女擦溅到身上的血迹。
白鹤雨攥紧拳头压下身上的躁动,她被逼着说的那句淫话,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呜呜……给我呀……我已经,已经说了呀……”戚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难耐地扭腰,男人手里的衣服屡屡擦过乳尖,几乎要把她撩拨疯了。
少女委屈得呜咽:“小逼痒得受不了……呜、想要……狠狠捅进来插烂……求你……呜……”
“你别动了!操!”
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被冷落了,药效在此刻彻底发挥出来,她脑子里只想着有谁能在她身体里狠狠翻搅。
花穴痒得发痛,比之前更激烈地蠕动起来,戚燕视线朦胧地看向离她最近的男人,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插进来呀……呜呜,我明明,有听话的……嘶,啊……打我也可以的……”少女咬着唇自虐般去掐自己的阴蒂,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一双眼睛被冲刷透亮,里面有强烈的渴望:“哥哥,哥哥,插烂燕燕的穴……”
白鹤雨吞咽了下,呼吸粗重了几分。
后方的白鹤云听见女孩说“打我也可以”时眼睛微微眯起,他摘下眼镜:“她不能就这么回去。”
给戚燕擦身体的男人动作一滞,白鹤雨没有搭话,他的下体已经涨得发疼。
“如果不及时疏解,我们不知道这个药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副作用。你要是不愿意就去边上待着。”
“你他妈这叫趁人之危!我想跟哪个女人上床对方都得是清醒着的。”
白鹤雨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他知道他哥其实有些性虐的癖好。
即使先前他愿意叁人行,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戚燕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这么没品的事他不干。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不害臊。”
白鹤云很淡地皱了一下眉毛,少年时他们两人的圈子也算重合。
那时候年少轻狂玩得比较过火,偶尔有几个吃了药的女人白鹤雨想做也就做了。
“……”
白鹤雨知道他哥提的是以前的事情,哑了一会:“反正不一样。”
戚燕对他哥至少是有好感的。
想到她平时躲着自己的样子白鹤雨就一阵拧眉,甚至想把女孩摇醒让她看看白鹤云的丑恶嘴脸:看看!
这就是你眼里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