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郑泽说的,男人只在白鹤雨进门的时候给了个眼神,听见这话动作连停都没停一下,只是白鹤雨一边挤着少女漏奶的乳包一边脱下外套的时候,屋内的气氛稍微发生了些变化。
白鹤雨脸上开朗爱笑但实际暗暗咬着后槽牙,视线挑剔地扫过二人交合部位,这老牛犁地的蛮干架势要说这人是处男都有可能。
他就不信了,戚燕经历过他的技术,总不能真和这人搞出火花吧?
那他不如找根麻绳上吊算了。
燃起斗志的男人好歹没被气昏头,还记得顺手把门带好。
……
之后的事情就让戚燕非常胃痛了,白鹤雨加入之后没过多久,人偶身上发生的一切体感就降临到少女身上,和正当头的药性混合在一起,几乎要把她搞成疯子。
等到白鹤云姗姗来迟,看见神色混沌淫媚全身上下又没一块好肉的戚燕,罕见的朝二人发了火。
前面的车不动了。
白鹤云和白鹤雨一起下了车,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低声说了什么,另一个人皱着眉怼回去,却乖乖站在原地没动,老实望风。
郑泽回过神,手肘支在车窗边,即使是放松状态下男人的腰板也是直的。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车前的白鹤雨,又顺着对方视线转到戚燕脸上,少女眼观鼻鼻观心,在副驾驶缩成一小团。
白鹤云刚才说要在路边停靠一会,是为了什么,四人心照不宣。
“困吗?”白鹤云从弟弟身边绕到戚燕的副驾驶座,把手探进车窗,摸了摸女孩的脸。
戚燕摇头。
“好,要不要上厕所?前面有个休息站,那里丧尸会比较密集,不太方便停车。”
“……嗯……”
郑泽倾身帮她开了车门,门外的男人一伸手臂,直接把她抱了出去。
戚燕耻得慌,牙齿在唇上碾磨。
她的身体直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像滩稀泥似的,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只能麻烦别人抱来抱去。
白鹤云抱着人走开几米,背对车子的方向替她拢住头发,又把裙子卷起来——里面没有内裤阻挡,省了点事。
少女垂头闭眼不敢乱动,能感觉到男人托着她腿弯将她双腿打开,腿心呼呼的灌着凉风,这种小儿把尿的丢人姿势这几个小时内她已经尝了好几回,但依旧难脱敏。
“好了,他们看不见的。”确定把人挡严实了,白鹤云低头亲了亲女孩发顶,像父亲带小孩似的,有种别样的宠溺:“尿吧。”
真是每一秒连呼吸都是煎熬。
戚燕红着脸别开头,羞得脚趾蜷起来,坚持了没一会就软了。
尿眼收缩着向外排泄,水线很细,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不大,但是这种在开放环境被人注视的失禁行为足够可耻。
她的角度看不见男人的脸,自然也就错过了对方胶着在她阴阜的灼热视线。
女孩已经脱去耻毛的肉阜什么也挡不住,肉瓣随着开腿姿势略微分开,露出里面不曾消肿的浅红肉蒂。
那颗原本豆子大小的花蒂现在鼓得有小拇指肚那么大,又红又湿,就这么翘在阴唇外,让她连内裤都不能穿。
白鹤云喉咙发紧,下意识想抬手去扯领带,而后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穿的只是一件方便行动的衬衫。于是无处安放的情绪便再次落在女孩身上。
“好乖。”
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女腿根,男人专注地欣赏完排泄全程,等戚燕忍不住小声提醒之后,他才帮她擦拭。
温热粗糙的手指隔着一层阻碍贴上阴阜,擦下去的不仅是尿液,还有些透亮微粘的液体。
戚燕回到车上更是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了,稳着声音道完谢就缩成一团,连脖子都是红的。
事情变成这样都是有原因的——经过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她身体也留下了点让人难以启齿的后遗症。
她膀胱存储的阈值变得非常低,光是昨夜就失禁了两次,肆意倾斜的水液单只是刮过尿道和肿胀的穴口就能让她小小高潮一回,阴部剧烈的收缩抽动实在太过明显,这种反常的情况当然瞒不过两兄弟,戚燕原本也没打算隐瞒,乖乖地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他们原先还以为这是少女身上的药物导致,等听完戚燕的话当晚就决定启程回A市,即使丧尸在夜晚比白天更活跃他们也要离开,所以只能一边上路一边等她自己慢慢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