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16岁将上高一那年,恰好离开她。
成人美忽略胸口的剧烈酸胀,一些堪称丑恶的情绪毒蛇一样钻入胸腔,挤得他埋藏多年的东西高高悬起,无处安放。
女孩上半身终于全部裸露出来。戚燕解开内衣露出里面垫着的厚厚棉片,有些尴尬:“因为一直在流,所以我就垫了点东西……”
成人美抬起眼回视过去。少女眼神温驯,半个身子被洁白的被单和床单裹挟,蓝白相间的衣服堆迭在腰胯,像是开成了一朵花。
触诊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长,男人指尖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橡胶按在她皮肤上,力道适中且温柔,整个过程非常严谨细致。
戚燕闭上眼,任由红霞在脸上烧灼。
原本几乎是毫无旖旎可言的流程……如果能忽视男人那双、被乳汁淋得像是甜品店里盖了层白巧克力酱的香蕉船一样的手的话。
奶水顺着成人美动作被疏导出来,产乳时酥酥麻麻的轻松畅快和欲望一齐涌来,戚燕也没料到自己只是被捏捏胸就湿了。
少女的身体过分敏感,于是就很难说清那种引诱剂一样的香味到底是从哪一刻浓烈起来的。
等戚燕从男人隐忍的表情上读取到这一点时,她尴尬地微蜷着身子,尽量降低自己对小美的影响。
这种表情她在其他男人脸上看了太多次,伊贡说过这区别于八大腺体产生的激素,而是另外分泌的特殊“费洛蒙”。
对别人造成强烈影响的时候……这就是她发情的铁证。
不该这么粗心的。
如果换一个男人,她甚至可以主动躺下跟对方说希望你温柔一点,摆什么姿势都任君差遣……但是小美不行,他在她眼里一如少年时纯粹美丽。
如果因为自己的引诱而导致这段关系变质,那是对她们友谊的背叛。她不要这样。
“你们这次任务回来的人不多,没有更详细地确认资料就让你去D市是我的失误……关于景和区的犯罪组织都会有专人调查,之后我得到了相关消息就告诉你……”男人主动提起其他话题来分散注意力,他呼吸紊乱,一双美目紧锁着面前两颗莓果向外溢乳的过程,视线格外烫。
男人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乳尖,纤薄的唇紧抿着,原本是冷玉做的人,现在却连嘴角一点美人痣都泛起欲望。
“小美,你捏疼我了。”女孩小心翼翼地去推他的手腕,轻声提醒。
这种模糊的拒绝显然没什么用,她总是尽量照顾着对方情绪,连重话都很少说。于是被人得寸进尺这种事也屡见不鲜。
应该说……让人实在是忍不下去。
她哭,成人美就将人压在床上把眼泪都吃进嘴里,从眼角顺着脸颊一路舔吻到颈线。
女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身体让人犯错,眼里蒙着泪要躲,被抓着腕子连带整个人都扯回来。
她猝不及防撞见男人眼里一点委屈。
“……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
明明就是我先。成熟的男人少见地斤斤计较起来,幼稚得违和。
这份友谊在很久以前就不纯粹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胸口有什么即将泵发而出,她第一次看见儿时玩伴这样的眼神,复杂而凌乱。戚燕喉咙因为紧张而抽紧,那些被忽略的细节便串通着浮现。
他喜欢她,吗?
她被这念头惊得都忘了,可男人却没继续,成人美只是看了她很久,最终在女孩嘴角落了一吻就抱着人躺下,病床不大,刚好能塞下束手束脚的两个人。
“我等你给我答复。”男人将欲望克制到极限,他早已摘了手套,染了乳汁腥甜味的手顺着女孩发丝往下梳,一遍又一遍。
有些东西意识不到还好,一旦意识到了,她们过去的种种都会成为一种全新关系的辅料。
这是他的优势。
成人美视线贪婪而粘稠,重重落在戚燕紧闭的眼皮上。明明心好像快从胸腔里生生蹦出来,他却觉得心情出奇的安稳。
儿时的平稳生活在父母乘上旅游航班那天转瞬崩塌,那两人眼里只有彼此,留给他的只有一张写了巨额遗产和前提要求的遗嘱。
他要在国外亲戚家长至成年,满足他们所有期望。
谁都没想到在国外辗转反侧的日夜足够让这份年少爱意发酵成执念。
男人手臂收紧,他肤色和繁乱折迭的雪白被褥浑然一体,以缠绕的姿态和怀里少女一齐凝固成沉默交织的圣像画。
在命运洪流的冲刷之间,她是他的巴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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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装可怜谁不会啊
……啊!小美还是米吃到!(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