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皇甫香娇羞满面地走出江天涛的房间,跟着江天涛一起来到前面的餐厅雅座,冷萍、富丽英、“彩虹龙女”萧湘珍等都已经坐好了,在等他们,每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意,静静地望着他们。
江天涛倒是没有什么,俊面含笑,皇甫香则是满面羞红,不敢正眼看众人,急忙坐下。
她刚坐下,坐在她左边的“彩虹龙女”萧湘珍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低声向她道喜:“恭喜你了,香姊姊。”几至泣下。
右边的富丽英也是一脸激动,道:“恭喜你,香妹妹。”
冷萍、朱彩蝶、邓丽珠三女也是围过来,不断地向皇甫香道喜:“恭喜你了,香妹妹。”这是冷萍。
“我们真替你高兴,香姊姊。”这是朱彩蝶和邓丽珠两位小妹妹。
皇甫香忍不住一把抱住富丽英和萧湘珍,哭了起来,众女也是眼眶红了,看到这种情形,江天涛不禁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在他以为,只要自己找个时机,向皇甫香和富丽英把话挑明,就一切搞定。
所以,他看平日众女,个个欢颜笑语,以为早说晚说,无关紧要。
再加上,一路上也没有太好的时机来说明。
殊不知,众女心中的想法却不一样,在冷萍、朱彩蝶、邓丽珠来看,她们早就向江天涛挑明了,不在乎再多两个姐妹。
对皇甫香和富丽英来,她们的表现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就算是瞽子也能看出她们对江天涛的情意来。
所以,众女俱都不明白,为什么江天涛一直象个没事人似的,没有任何表示。
既然江天涛没有任何表示,作为非当事人冷萍三女,以及当事人富丽英、皇甫香二女,俱都无法再说什么。
各人的想法,都放在了心里,在江天涛面前,俱都是欢颜笑语,其实都有着莫大的心事。
这其中,有着天大的误会,究其根源,在于男人总是把事情朝好的方面想,而女人则正好相反,什么事情总是往坏的一方面想。
江天涛想通此点,猛然惊觉,必须尽快向富丽英挑明,否则,极可能闹出不愉快的事情来。
林婆婆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几个小儿女之间的事情,现在事情总算是朝好的方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既然他江天涛要了皇甫香,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富丽英。
林婆婆心中也为他们高兴,因此看众女个个泫然欲泣,不禁笑道:“我说各位姑娘就别伤心了,这是好事啊,大家应该高兴一点才对。”
如此一说,众女才回过神来,都高兴起来,笑语如花,邓丽珠和朱彩蝶,尤其朱彩蝶是很刁蛮的,不时向皇甫香笑谑,逗得皇甫香娇羞不已,面泛红潮。
江天涛看在眼里,热在心里。
白天继续赶路,晚上宿在一个小镇。
晚饭后,众女居然都没有来找江天涛,江天涛知道她们之间,肯定是在想如何替富丽英创造机会,如果在大家面前说出来,富丽英一定娇羞难耐,江天涛也是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也是很苦恼。
天黑了,江天涛殊无睡意,信步走出房间。
整个后院,全被江天涛包下了,屋后有一个亭子,江天涛想去那儿看看月色,清醒一下头脑。
刚转到屋后,江天涛突然发现亭子上已经有人了,是一身雪白的富丽英,她正擡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根本没有发现江天涛。
江天涛正想过去,富丽英突然叹了一口气,口中低吟着,江天涛凝神细听,是一首“减字木兰花”:
“独行独坐,
独唱独酬还独卧。
伫立伤神,
无奈轻寒着摸人。
此情谁见,
泪洗残妆无一半。
愁病相仍,
剔尽寒灯梦不成。”
富丽英吟完,又是叹了口气,这两口气叹得是江天涛浑身不是滋味,暗骂自己真是浑蛋,让英姊姊这么伤心。
耳听富丽英又低吟道:
“雪压庭春,
香浮花月,
揽衣还怯单薄。
欹枕裴回,
又听一声干鹊。
粉泪共、宿雨阑干,
清梦与、寒云寂寞。
除却,
是江梅曾许,
诗人吟作。
长恨晓风漂泊,
且莫遣香肌,
瘦减如削。
深杏夭桃,
端的为谁零落。
况天气、妆点清明,
对美景、不妨行乐。
拌着,
向花时取,
一杯独酌。”
就着月光,当富丽英擡起头时,江天涛分明看见了富丽英脸上的两行清泪,他心中一热,有如鱼骨梗喉,叫了一声:“英姊姊……”再也说不出话来。
富丽英突闻叫声,发现是江天涛,也是大吃一惊,急忙擦去脸上的泪痕,欢声道:“涛弟弟,是你啊,你怎么还没睡?”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江天涛的面前。
就着月光,富丽英脸上泪痕犹存,更是显得楚楚可怜,江天涛心头一痛,手一伸,将富丽英搂入怀中。
“涛弟弟,你……”富丽英有些惊慌。
“英姊姊,我爱你。”江天涛不由分说,吻住了富丽英的樱桃小嘴。
富丽英稍作挣扎,就瘫软在江天涛的怀里,由他予取予求。
在月光下,富丽英更是出落地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江天涛欲火高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嗯……喔……唔……嗳……”只见富丽英娇哼着。
“英姐姐,你实在很美,我……”江天涛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字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肚兜挡住。
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亵裤,便欲揉扣了。
忽然富丽英忙推掉江天涛的手说:“不行,不要在这里……”便要站起来。
江天涛知道这漂亮的姐姐,已经千肯万肯了,于是拥着她慢慢走回房里,边走还边尽情的挑逗,摸,捻,揉着两乳,狂吻着她的香唇。
到了房间,江天涛把门一关,只见富丽英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江天涛,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江天涛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富丽英由于被江天涛挑逗多时,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江天涛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江天涛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俩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涛弟弟,姐姐好难过哦!”富丽英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英姐姐,弟弟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江天涛说道。
富丽英娇羞无比地点了点头道:“嗯!”
江天涛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肚兜,亵裤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陈在江天涛眼前。
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老天的杰作。
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肌,清幽的很。
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表征。
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更是奇景。
看的江天涛,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涛弟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吧?”富丽英有气无力的说。
江天涛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
吸斯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阴户抚摸。
这时富丽英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江天涛于是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富丽英皱着眉叫道:“啊……痛……涛弟弟……慢点……”
“哦……涛弟弟……这么大……有点痛……”富丽英略感疼痛,双手握住宝贝,轻声说道。
“没关系,弟弟会很温柔、很小心的。”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江天涛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淫水是越流越多。
“涛弟弟……嗯……嗯……嗯……”
富丽英便伸出手来,往江天涛的宝贝一抓,结果江天涛那粗长的宝贝,刹时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迭,江天涛便笑道:“怎么样,够大吧?”
“啊,涛弟弟,你的这么大,这么粗,恐怕受不了……”富丽英怯怯的道,此时的富丽英哪里像是统率三万多部属的大帮主啊,简直就是狼爪下温顺的小羊羔。
“英姐姐,你放心吧,弟弟会小心的。”江天涛安慰道。
在富丽英的玉手拨弄下,江天涛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枕头枕在屁股上,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
江天涛便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富丽英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涛弟弟,姐姐里面很痒。”说罢屁股往上一擡。
富丽英欲火高升,臀部擡高,江天涛于是慢慢推进,只见富丽英皱着眉,痛苦之状,江天涛心一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
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富丽英痛声叫道:“痛死我了……痛……痛……”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江天涛的宝贝,不让江天涛继续推进。
此时龟头已抵处女膜,过了后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
但看了富丽英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江天涛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于是江天涛提着宝贝,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后,江天涛轻声问道:“英姐姐,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痛得很厉害吗?”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富丽英娇羞无力地道。
“英姐姐,你忍耐些,让弟弟再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涛弟弟,你尽管来吧,姐姐能忍得住,你……只管用力……插进来。”
只见富丽英咬紧牙关,准备江天涛的冲杀,江天涛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宝贝怒胀,巨股一沉,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滋”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粗长的宝贝,已全根尽入,胀硬的宝贝,已塞满整个阴户。
富丽英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
江天涛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哭叫不得。
江天涛用忙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道:“英姐姐,忍耐一点,这次痛后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后头。”
江天涛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富丽英轻声道:“涛弟弟……姐姐里面不太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抽送……否则姐姐怕受不了……。”
江天涛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
如此,好一会儿之后,见到富丽英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擡,迎着江天涛的抽送。
江天涛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侮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富丽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