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显然被取悦了,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图南还是从他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上看出了他的愉悦。
靳元在床上的声线会比平时更低沉,迷人得要命,可惜他话不多,属于“埋头苦干”型,图南也难得听见几句,每次听见就当是发福利了靳元问道:“为什么一直叫我的军衔?”,靳元虽然经历不多,也知道亲密的人在床上一般不会叫得很生疏图南的脸猛然红得像红布一样,就好像秘密被当事人揭穿了一样,她吞吞吐吐地答道:“因……因为……这样很刺激……有一种,禁欲的感觉……”
靳元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表面单纯的女孩子,内心还有这么多带颜色的小九九,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于是只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图南的嗓音立刻被顶得支离破碎,她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扁舟,勉强地承受着海浪般迅猛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快把她淹没了,白嫩的肉体随着吊床的弧度来回摇摆,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把那热得发烫的性器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这样大的尺寸,靳元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每一次都能顶在花心上,图南被日得浑身发麻,酸软无力,原本攀在男人腰间的腿渐渐地支撑不住,滑落了下来靳元的力道强,没几下就把图南顶到了吊床前端,眼看着就要插不进去了,还好他不止有两只手可以拽吊床,还有一条尾巴可以固定小姑娘靳元的尾巴是什么力道?
使劲一抽,碗口粗的树都能瞬间打折,更何况这点活儿,那灵活又有力的尾巴缠住了图南的大腿,轻轻地不受力一般就把少女拉回了吊床边沿,粗长的性器立刻又日进了最深处图南眼神迷乱,浑身泛红,她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那条漂亮的,有黑白条纹尾巴,心想靳少校你这样用尾巴,以后让我再怎么直视它?
靳元手臂和腰同时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拉一推,雄壮的背肌不断地起伏,配合着交合时难以抑制的粗喘,勾勒出他深刻又刚毅的线条。
挂着吊床的铁钩子来回摩擦,发出金属的咣当声,然而这一点点声响,早就在少女不加抑制的叫床声中被掩盖了“啊!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