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原地,咬住下唇不作声。
他真实的本性暴戾而冷酷,是最没有耐心的人,在海寂面前他不敢伪装,但顺应本性会让他忍不住挑衅海寂,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沉默。
与他相反,海寂的耐心多得让人摸不到边际。
她走到冯缺面前,扯开他的衣领。
沐浴过后冯缺只穿了亵衣,但里面仍穿着那件胸前缝着两团布料的小衣。
“你……”冯缺下意识后退一步,捂住胸口。
他实在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精致的五官在昏暗朦胧的烛光里显得愈发柔媚,双眼里含着惊恐,仿佛蒙上了一层水光,右眼角下有颗红色的小痣,似是美人泣血。
单薄的身躯在宽大的纯白亵衣下瑟瑟发抖,嘴唇被他咬得泛白。
他背后的窗户被大风鼓动着哐哐作响,窗外狂风呼啸,风声阴冷而嚣张。
海寂的声音不大,在风声中有些不真切了。
她问:“你不叫茶语吧,本名是什么?”
“我姓冯。”冯缺捏紧领口。
“名字呢?”海寂拧眉。
冯缺开不了口,名字代表着他最大的耻辱。
他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被踩在脚底,可他不想连最后的尊严也失去。
海寂见他沉默,没有刨根问底。
名字只是个代号,他不愿说,也无所谓。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她上前一步,就把躲躲闪闪的冯缺揽进怀里,接着往床上一扔。
“你上次舔得我很舒服,今晚继续吧。”
她口气平淡的像是讨论晚饭吃了几个馒头,冯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