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海姐姐也不需要这没用的玩意儿不是。”蒋青桓没脸没皮,湿漉漉的吻流连到海寂的小腹,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暗示性地舔了舔,舌尖伸进小眼探了探,“我还有手,还有嘴,都能叫海姐姐快活。”
还阳功的下半卷拿到手,海寂懒得再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踹开蒋青桓,把他打晕了送回了他自己的卧房。
东兰把海寂拿来的一沓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尽管看上半卷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此刻还是忍不住为蒋青桓狗爬似的字体眉头紧皱。
“我觉得这不完整。可蒋士英不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防备吧,纯口述就罢了,居然还不教给儿子完整的心法。”
海寂泯了口茶,目光落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撞翻了几个小贩的摊子,还撞倒了一个年轻男子,男子穿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布衫,跌倒的地方正好有一滩水,衣衫顿时沾上了一大片污渍,他带着满身泥水去拽住马的缰绳,好像是想要讨个说法。
“蒋家人最是无情,蒋青桓不学无术,至今才把还阳功练到第二层,但蒋士英从没管教过他,可见他对这个儿子并不在意。”
“或许,他是相信了那个传言的。”海寂摩挲着杯沿意味深长地说,看到那名年轻男子对着车夫着急地比划着,指指被撞翻的摊子,指指自己的衣裳,又指指马车,车夫看不懂他的比划,他急得直跺脚,就是不肯让车夫驾车离开。
哦,原来是个哑巴。
东兰冷笑一声:“净是些痴心妄想的人。”
海寂不置可否。
东兰见她一直往楼下看,也探出身子去瞧,看到马车车夫一把推开了年轻男子,鞭子挥在他身前吓唬着,男子一屁股又坐回了那滩水里,周围人哄笑起来,车夫啐了他一口,驾车扬长而去。
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坐在水里好半天没动弹。
东兰也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也太蠢了吧。你喜欢这样的?不过拿来逗趣倒是好玩。”
海寂盯着茶杯里零星的茶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