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安的手指听话地急速抖动起来,快感如云不断堆积,终于眼瞧着就要化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海寂的手指甲紧紧掐进了徐槐安的肉里,双腿也藤蔓一般缠上他的腿。
云层里水汽饱满,摇摇欲坠,在最后一小片云堆过来时,“哗”得一声,暴雨骤至。
曾经燎原的烈火终被暴雨浇熄。
海寂感觉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酥麻的快慰感。
徐槐安已经从她的胸口舔到了锁骨和脖颈,坚持不懈地在每一处留下口水,海寂一把揪过他的脑袋对着他的唇啃了下去,徐槐安呜呜咽咽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开始回应起海寂。
徐槐安的唇瓣很软,不像海寂的唇偏薄,他的唇偏厚实,咬起来肉嘟嘟的,像刚出笼的发面馒头。
海寂顺着他张开的唇把舌头探进去,沿着他的牙齿扫了一遍,发现他牙齿真是生得格外整齐。
他口腔里的味道有些清凉,像芦荟,也像薄荷,叫海寂回想起白日里浇在徐槐安身上的井水,必然也是这样清凉沁人。
“呼吸。”海寂意识到徐槐安紧张到屏息,松开他的唇提醒他。
徐槐安羞愧地把头埋到海寂颈窝里。
“你做得很好。”海寂轻啄着他的耳垂夸奖他,“下面是给你的奖励。”
徐槐安的性器老早就胀大挺立,硬邦邦得顶在海寂腿根处,烫得灼人。
海寂隔着亵裤揉了几下这硬得像铁杵的物件,徐槐安大惊,想要往回缩,被早有准备的海寂按得死死的。
海寂又含住徐槐安的唇,轻吮慢舔,唇舌纠缠,趁徐槐安沉迷失神之际,把他的阳物从亵裤里掏了出来。
徐槐安的这东西分量可观,海寂几乎一手握不过来,她用手指轻轻刮蹭着上面的脉络,感受着柱身上的青筋在自己手里不安分地一跳一跳。
徐槐安不再挣扎之后,海寂就两只手上阵,一手抚弄他的柱身,一手揉捏圆润的龟头,时不时抠挖顶端的小眼,抚摸底端的精囊。
徐槐安双目渐渐失神,身体软趴趴伏在海寂身上,喉咙里发出丝丝气音。
徐槐安初经人事,经不住海寂这样摆弄,很快有了射意,海寂却按住了他顶端的小眼,不让他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