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弟弟一起调皮犯错,父皇轻描淡写地斥责了她几句,转头还送了小玩意儿来安慰她,却把弟弟扔到军营里名为惩罚实则磨练。
父皇身体不好,一年比一年病得更重。
又一次病倒后,他躺在病床上,看着日渐沉稳大方的女儿和挺拔出众的儿子,甚感欣慰,他说:“允宁,父皇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了,好在你们姐弟情深,你弟弟还年幼,日后需要你用心辅佐帮扶。”
苏正乾眼眶都红了,他天性多愁善感,听不得父皇说这些伤感的话。
苏允宁握紧弟弟的手安慰他,随口说了些“父皇您放心”之类的话,实际上这些话她说完就忘,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这国不是她的国,这家不是她的家,她明明是个过客,却开始整天暗戳戳想着怎么才能反客为主。
她的驸马是个疯子神经病,天天给她吹枕边风撺掇她谋朝篡位。
苏允宁从没跟别人说过心里的想法,没想到她不怎么待见的驸马倒是很看好她。
细问之下,驸马跟她说了件奇事,她原是不信的,后来驸马嘴里的事一件件成了真,她才开始真的相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