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桓的猎犬。”
不远处突然传来蒋青桓的咒骂和斥责声,几个下人唯唯诺诺地应着。
古尚远立刻身体紧绷,平日里他也不怕蒋青桓这个顽劣少爷,只是眼下他这副形象实在见不得人,他和海寂均是衣衫不整,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怕了?”海寂在他耳边问。
耳边的热气把古尚远熏得耳朵通红,他苦笑道:“海姑娘不要再戏弄在下了,一会儿蒋青桓找过来,你我二人都声名不保,还是快想办法撵开这猎犬吧。”
“你倒是很在意名声。”海寂若有所思道,“但今日你想错了,若被蒋青桓发现你我二人,可不止是声名不保的麻烦,他大约会想尽一切办法折辱你甚至杀了你,他可是条疯狗。”
“为什么啊?”古尚远隐隐有个猜测,却不敢开口求证。
“当然是因为,你刚才做的事,我同他做过很多次了。”
刚才的事?
古尚远把记忆往回翻了一下,反应过来海寂指的是哪件事,皮薄的面颊又红又烫,惊得说不出话来,谁知道一回想,下身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连忙手忙脚乱地遮掩着。
“遮掩什么?人的本能罢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海寂随意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石子在猎犬旁边的石壁留下一个深深的小坑,“出去!”
猎犬吓得往后一窜,灰溜溜地跑远了。
蒋青桓命令下人赶紧去追,声音也越来越远。
古尚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会儿终于放了下来,手捂着胸口安抚砰砰跳着的心脏。
“海姑娘,话不能这样讲,人非兽类,不能为本能所支配,于人而言,这种事……这种事应是夫妻敦伦,除此之外,皆为淫秽之乐,是违背礼法的。女子,女子更要自尊自矜,爱惜羽毛……”
古尚远定下神来,忍不住反驳海寂刚刚的话,但他与海寂对视着,望着那汪平静的湖水,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失足陷进去,说着说着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是想说女人要守贞吧。”
“理、理应如此,女子不重贞洁,生子不知其父,岂不是纲常无序,天下大乱?”
“那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