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寂把蒋青桓蒙头打晕,拖出来扒了衣服抽了一顿。
蒋青桓起先挣扎了一会儿,后来惨叫变了味,变得越来越软,声音拉得越来越长,几乎成了暧昧呻吟。
少年稚嫩的性器也悄悄立了起来。
海寂看着眼烦,就踩了他下身一脚。
蒋青桓就直接泄在了她脚上。
海寂抽他抽得更狠了。
蒋青桓时而惨叫,时而呻吟,就在这一天,他感受到了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之间来回拉扯的快感。
他扭动着鲜血淋漓的身躯,盼望着渴望着下一鞭带给他更大的痛感和刺激。
蒋青桓不知道在海寂鞭下泄了多少回,到最后还没发育完全的肉具顶端只能可怜巴巴地挤出些近乎清水的液体。
初经人事,就被掏了个空,蒋青桓在床上躺了近两个月,又进了许多补才勉强养回来。
他刚能下床,就直奔马厩,恰好海寂在那里喂马。
他双眼放光:“是你,我知道就是你。”
海寂抽他那天,的确是喂过马,但她之后换过衣服,没想到蒋青桓还是闻了出来,真是狗一样的鼻子。
蒋青桓摘下马鞭递到海寂手里,竟诡异地将颐指气使和低声下气无缝结合了起来:
“打我,快点,求你。”
——
古尚远(现身说法):我是男的,我也讨厌插入式
——
作话:
1.首先是感谢和抱歉,最近留言多起来了,但是家里网不好网站链接总是崩,只能挑一些留言来回复,对于纯粹投珠的姐妹我就用努力码字来回报大家啦。
2.感谢大家对作者文笔的认可,一开始说自己文笔渣是因为我的确不太会刻画细节,有点地方难免流于草率,谢谢大家包容。
3.文比较瘦,更得也不多,是因为作者是码字困难户,两千字的文往往要抠一上午的脚才能写出来,但会尽量保持日更的,姐妹们也可以等养肥一点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