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有人写了诅咒或者什么不好的话怎么办?”白茴插话道。
东兰有些不悦地睨她一眼:“怎么会?除非这人自己也想收到别人的诅咒。”
“那可保不准。”白茴偷偷嘀咕。
东兰知道这种事在中原大陆的人听来的确离谱,也没再多解释什么,把匣子放到了一边,“这匣子我就带走了,回去查查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打开。”
这事儿当然没人有意见。
海寂也点头,道:“其余那些宝物也保存的很好,蒋士英应该没有动过。”
东兰还带了其他消息来,“猫儿和徐槐安已经快到京城了,在公主眼皮子底下,安危你是不用担心的。和庆公主的封地也定下来了,老皇帝允了和庆公主这两月可以到这一带来出游巡视,公主手里拿了些这叁个州的知州、督州这些官员见不得人的罪证,届时想办法撸几个人下来再换点听话的上去。”
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上加难,各地官员和朝廷官员之间向来是同气连枝、盘根错节,更何况和庆公主没有实权,难以服众。
好在顺宁公主是个杀伐果断的人,这些年朝中也不声不响地换上了不少她的人。
而奔月,则是顺宁公主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公主让奔月就先不回去了,留在这里一是可以帮衬一下,二是等和庆公主来了怕也少不了奔月出手的地方。”东兰的目光看向站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的奔月,奔月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换上了一身行动便利的黑衣,她随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奔月叁十出头,是她们几个里年纪最大的,轻功极好,善于隐匿和暗杀。
她和公主的结识倒很有意思,她曾经是个被重金悬赏的通缉犯,杀了不少贪官污吏,其中既有地方要员,也有朝中重臣。
公主招揽她,说可以助她杀更多贪官污吏,奔月便同意了。
此前海寂和奔月未曾见过,只常在东兰和公主嘴里听过。
公主不放心,把奔月派过来给海寂托底。
奔月和海寂身量相仿,不熟悉的人只看背影不容易区分出来,加上她轻功好,正好能为当时有些内虚的海寂吸引走蒋士英的注意力。
如若不然,以当时的她要摆脱蒋士英的缠斗,恐怕还要费上一番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