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寂松散的衣领被他蹭开,敞露着紧实的胸脯,徐槐安染着情欲的眼角又红又水润,他低头看了一眼,就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侧脸挨着一侧乳肉,舌尖舔舐着另一侧的乳尖,直到将两侧乳首都含了又含,舔得硬挺挺、水莹莹的,才继续向下方流连。
很快二人都衣衫尽褪。
徐槐安埋首在海寂下身,手口并用,也有了不少长进。
他温热的长舌翻来覆去地舔吮阴蒂,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挺立的肉核,激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宽厚的手掌时而用指腹摩擦阴唇表面,时而用掌心揉按缝隙周围的整片区域。
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逐渐伴随着海寂加重的呼吸和紧绷的大腿加快了舌尖抖动和手指摩擦的速度。
徐槐安感到整片手掌都被黏腻的水液打湿,像陷入了一片湿软的沼泽,而只有他舔吮含吸的这颗肉珠,才是沼泽里唯一浮出池面的坚石,需得他百般取悦、万般膜拜,才会施舍给他一线生机。
快感随着他频次渐快的动作节节攀升,海寂按着徐槐安的脑后,手指缠上他凌乱的发,在他唇舌侍弄下抵达欢愉的顶峰。
身下涌出的水液被徐槐安尽数舔净,又因为他温柔的舔吻延长了高潮的余韵。
海寂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指尖沾到一片湿润。
徐槐安喜欢听妹妹攀上高潮时快活的喟叹,喜欢看她被取悦后舒展的姿态,这让他觉得自己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他能让妹妹舒服和快乐。
海寂抚上他的眼角,看清了他眼底的痴迷和依恋,正如他又轻轻落在她腰间的吻,小心翼翼又虔诚无比,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
所幸,夜还算长,足够他再用唇舌细致探访、耐心抚慰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足够她们一同陷入一轮又一轮的情潮欲海,恣意徜徉。
——
海寂去见顺宁公主的时候,和庆公主恰好也在。
海寂是第一次见和庆公主,发现她和顺宁公主虽然同为公主,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和庆公主面容清秀,气质温和,一双新月般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她皮肤白嫩,有张圆圆的脸盘,耳垂厚实,是民间常说的那种很有福气的长相。
她身上没有太多作为公主的气势,更像一个普通的邻家女孩,只是那弯弯如月的眼睛扫到人上时,竟让人觉得在她面前无可隐藏,心底一切的晦暗难言都无所遁形。
和庆公主名为苏允晗,比顺宁公主小上两岁,生母曾是皇后的陪嫁丫鬟,早许多年就斩断俗尘,去道观里修行去了。
和庆公主正是在道观里出生,耳濡目染也喜爱道家经义,只是六岁那年又被接回了宫里,挂在一个不太受宠的嫔妃名下养着。
苏允晗绕着海寂走了好几圈,想伸手摸摸她,又踌躇着,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