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隽被晃的头脑昏沉,虽然被她紧紧握着腰部,但仍感觉自己像一叶漂浮在海面上的孤舟,被汹涌的浪潮不断拍打冲击,等待他的命运,要么是倾覆沉没,要么是分崩离析。
他像一艘失了方向的船,渴盼着有人能替他掌握住他的船舵。
但是那只在他身前作乱的手,只一味恶劣地拨弄他的肉柄,让他方向大乱,左右摇摆。
海寂将他双腿抬起,分别搭在自己两条岔开的大腿之上,这样的姿势,使许隽臀部的肉团更加紧实地挤在一起,他也因为支撑点变得更小,而只能向后倚靠在海寂胸口。
他双腿大开,胯间随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摆动的肉棒显得孤零零的,挺直涨硬,时不时拍打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下身得不到抚慰的空虚,快要把许隽整个人掏空了,他一手紧紧抓着海寂的手臂,一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攥住了肉棒之后迫不及待地撸动起来。
他动作过于急切,把白净的柱身都撸得有了红痕,但疼痛感相比于铺天盖地的快感实在不值一提,他之前有多煎熬,现下就有多爽多痛快。
高高低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身处何地,更无暇去思考会不会隔墙有耳。
只有身后的湿软,和身前被撸动的肉棒,才是真实存在的、令他耽溺沉迷的快慰的源泉。
海寂又抵着他的臀肉重重摩擦了几下,下身一阵收缩,快感涌上高峰,她重重喘了几口气,勒紧了横在许隽腰间的手臂,下巴抵在他颈窝,从满室的酒香里嗅到一丝他发间的香气,似是莲花又似茉莉花香。
她垂眼看着许隽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长长的性器来回撸动,上翘的顶部,圆润的龟头,就在他掌中进进出出,在阳光下简直白得耀眼。
她咬了一口许隽红润的耳垂,嗓音微哑:“就这般迫不及待?堂堂钦天监监正,发起骚来,真让人刮目相看。”
她抬手掐住了许隽粉红色的乳尖,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乳晕,揪扯了一下他的乳头,许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呜咽一声,手里握着的肉棒再也绷不住,跳动着激射而出。
白浊的液体先是溅到了远处的地面上,随着他射出的力道渐缓,滴滴答答地泄在他两腿间的地面上,他浑身痉挛着射了好一会儿,肉棒已经半软了,还在不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显然是憋得太狠了,地上从远到近全是他斑斑点点的痕迹。
陌生的极致快感,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将许隽心头最后那根弦彻底扯断,他双腿无力地搭在海寂大腿上,身体向下滑着,如果不是海寂扣住了他的腰,他眼看着就要滑落到椅子下,跌进他刚泄出的那摊白浊里。
初次体验人间极乐,许隽久久缓不过神来,直到他被摁着跪在地上,脸被按进一片湿热温软里,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