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战士的当众凌辱、众人的救援与进攻计划)
十五分钟前。
“命令收到,准备前往目的地。”冯凯向对讲机回复闵雁。他冲身边的女兵打了个跟上的手势,“兰瑾,跟上我,队长发来任务了。”
“队长说什么?”她问道。
“陆长官已经下令正式将樊庆免职,现全城搜查抓捕。闵队长公布了九个地址,樊庆可能藏在其中一处——你看,这一个离我们最近,她让我们先行一步过去查看。其他增援随后会到。”
“明白了。那我们快走吧,他随时都可能会逃的。”
“一定要小心点,队长反复和我说要关照好你。跟在我后面,一旦有什么问题,就赶快撤退等待增援。”
兰瑾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的确,她才刚刚入伍不久,而且她也太年轻,在队员的中间显得实在太稚嫩。
对此,她自己也心知肚明。
她白嫩的鹅蛋脸上显然还带着尚未脱去的少女青涩,却刻意摆出一副成熟冷静的神态,但眼神中的犹疑不免暴露了她并不太坚定的意志,两道弯曲的柳眉又给她更添了一分柔弱。
然而,来自前辈的体恤与管护很容易被她视作鄙夷与轻视,对危险的无知也常使她这种年轻人显得狂妄自大,又急于建功立业。
她迄今在部队中服役共64天,期间不过是跟在冯凯身后进行些简单的巡逻与检查而已,在爆炸案以前,还未遇见什么大风大浪,黑金的制服与闪白的霰弹枪又为她平添了自信。
不过这倒也正常,第一次穿上安保部队制服的人,多少都会显得有些轻浮。
与其说冯凯是为了指导她,不如说是打磨她的棱角、打压她的气焰。
这也便是制服上两种颜色的含义:金色的威慑外露于敌,黑色的冷峻内藏于心。
闵雁发来的地址位于南城区一角的一间独栋别墅,上下两层。
当二人在远处一见到这栋别墅,便知道其中绝对不简单。
从面看,四面的窗户全部用防弹玻璃制成,外面加以钢筋封死,里面全用黑色的窗帘遮挡,看不清屋内状况。
冯凯走到门前,将枪口对准门锁,一枪将其打碎,随后回身一脚将门踢开。
兰瑾紧随在后进屋,听见附近有人被霰弹枪的声音吓得尖叫起来,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屋内漆黑一片,二人没有灯开关,便打开手电筒四下搜索。
找到这房子虽大,可其中却并没有任何家具,只有紧靠墙的一排排保险柜,柜门却都大开着,柜里面空空也像整个大厅一样空空荡荡,十分诡异。
二人又分头到一楼的几个房间探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人。
“冯凯,你看这里!”兰瑾在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冲他喊话道。
冯凯跟过去,只见兰瑾所在的房间里有张大床,床底下正满满当当塞着十多个大箱子。
兰瑾抽出一个,见并未上锁,便将盖子打开,用手电筒照去时,只见里面摆满黄澄澄的子弹,一时间反射的光刺得二人眼睛都睁不开。
冯凯也抽出两个大箱子,翻开之后也一样盛满子弹。
“真不知道,樊庆该被杀几次才抵得了走私这么多子弹的罪。”
“把箱子关好收起来,”冯凯说,“这是重要物证,别弄坏了。”
两人收拾好子弹箱,从螺旋阶梯上二楼。
二楼走廊两侧共六善房门,两两相对,前四间里都塞了一整间房的箱子,不用说,里面一定装满了子弹。
当走到走廊尽头时,冯凯听见左侧的房内隐约有声音,便打了一个警戒的手势,随后破门而入,抬起枪口。
而那一瞬间看见的景象,必将使二人终身难忘:四四方方的空间里,三面靠墙边垒起两米高的金色城墙,耀眼的金光反射着房间中央那张桌子上台灯的微弱光芒,把整间房照得分外明亮,以致于冯凯、兰瑾戴上护目镜才勉强适应能看清房中的景象。
而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后,他样貌大约四十多岁,头发稀疏。
他的右手正用镊子夹着一小片金箔,缓缓伸向桌上的一条金鱼。
那金鱼的身体明显是用黄金做成,身上镶嵌着金箔做的鳞片,只差一小块,红色的眼睛或许是红宝石。
他的手很稳,举在半空丝毫不见颤抖,对于面前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连眼皮都没有抖一下。
桌子一角还摆着一个杯子,杯子上印着一只猫,猫眼却像是黑水晶做的,闪闪发亮。
“樊庆,你被捕了,把手放在脑后,站起来!”冯凯上前两步,对他说道。
樊庆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眼睛紧紧盯着金箔,十分缓慢地将最后一片金鳞其镶嵌在金鱼的身上。
随后长舒一口气,抬起头,对面前拿枪对准自己的二人说道:“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已经做完第四条金鱼了。”
“我重复一遍,你被捕了,把手放在脑后,站起来!”
“陆柏那个老东西,让你们抓活的对不对?要不然你根本不用说第二次。”
樊庆停顿了一会,观察二人的反应,接着笑道:“很好,看来我说对了。你们——我没见过你们两个,不过,”他指着冯凯说道,“你的枪拿得很稳,一看就是个可造之材,后面那个小姑娘就不行了,我刚说两句话,枪口就开始发抖了。看你的样子,只怕还是个雏吧?连造人的枪都拿不稳,还想拿杀人的枪威胁我,哈……”
“闭嘴!”兰瑾大喝道。然而她的声音实在显得太柔,根本听不出威慑力。因此只换来樊庆的一声冷笑。
“我就作为你们的前辈,考一考你们吧,如果陆柏不让你们杀我,那你们拿什么威胁我,让我跟你们走?”
“我会打断你的双手双脚,挖了你的眼,然后叫人把你抬出去。”冯凯冷冷地说。
“很好,很好,这才对嘛。那你呢,小姑娘——别老盯着我的黄金看,那不是你这种人应该做的事。”
樊庆失望地摇摇头,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主考官。
“轰”的一声,冯凯一枪打在樊庆的胸口,后者大喊一声,仰面倒了下去,然而他并没有流血,只是捂着自己的心口,拼命地咳嗽着。
“这一枪是警告。我现在切回了致命弹,如果还不按我说的做,我立刻打断你的右手,明白了吗?现在,站起来,把手放在脑后!”
“咳咳咳……年轻人啊,你还是差了点火候。告诉你吧,遇上我这样的人,你第一枪就该废了我才对……”他话还没有说完,冯凯已开了第二枪,枪口朝向正是樊庆的右手。
以霰弹枪的威力,这一枪开了,樊庆的右手必然会碎成一滩肉泥。
然而只听半空中一声清脆的响声,子弹打在了一面忽然横在樊庆与冯凯之间的、用黄金铸成的墙面上。
那面金墙像海绵一般,将散开的子弹紧紧夹住,接着轻轻一抖,子弹全落在了地上。
“可惜了,你稍慢了一点。”
冯凯见状,回过头大喝一声:“快跑!”而兰瑾早已被这景象惊呆了,直到冯凯抓住了她的胳膊,才终于回过神来,回身朝外奔去。
就在回头前的瞬间,兰瑾看见那四周围无数的黄金,全部像粘液一样流动起来,接着化成章鱼触手一样柔软粗长的圆柱,向着两人逃跑的方向追赶过来。
穿过走廊、跃下楼梯、在距离大门还有几步时,兰瑾听见耳边传来肉体被刺穿的声音,但没有听见喊叫。
她只顾往前跑,却在冲出大门前的瞬间发觉自己突然不能动弹,某些冰凉而光滑、柔软又坚硬的东西缠住了她的身子……
与此同时,程中到北城区接上刚刚离开安保部队总部的胡小黎。不过,后者在上车时还带着一位一位老朋友。
陆芷柔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又坐上了这辆车,即使胡小黎三令五申赶她回家,她还是死死缠着,要求带她一起去现场看看。
她在办公室听了闵雁和父亲的谈话,便离开预感到一场巨变就要降临,如今她十分热衷于寻求生活的刺激,大战在即,若是就这样悄悄回家、在床上把今晚的经历给睡过去,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于是此刻,她又一次光着下身坐上了程中这辆破车,但这一次她的脸已经没有上一次那么红了,甚至在上车时还对男人回以淑女式的微笑。
她腿上那条被脱掉的长筒袜自然是穿回去了,否则外人一眼就能看出倪端。
当然,脚心免不了又被胡小黎玩弄一顿。
陆芷柔特意选择坐在程中的背后,以防他回头时看见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
陆芷柔自以为已经掩饰得足够好了,她看见程中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便认定上一次的事胡小黎一定没有告诉他,再加上胡小黎也解释说多亏了自己隐身能力的帮助,才得以轻易进出一趟总部,便更是自鸣得意了。
当然,她并不知道程中转过头去时正不住偷笑。
“所以说,现在他们已经确定炸弹是从哪来的了。但樊庆多半不是主谋。我之前见过他几次,虽说他看起来精神有点不正常,但又很胆小怕事,在闹市引爆炸弹绝对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更何况他一向呆在兵工厂,和我哥一直没有什么交集……”程中一边开车跟随着前面闵雁的车队,一边和胡小黎商讨听来的情报。
“的确,陆长官也是这么说的——对吗?”她冲着身旁的陆芷柔问道。
“嗯……对……”陆芷柔随口应道。
她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对,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将左手伸到裙下,偷偷自慰了起来。
毕竟光是想到自己不穿内裤坐在一个陌生男人背后,就让她感到无比刺激,仅仅才在车上坐了几分钟,她的小穴就因兴奋而涌出淫液来。
当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弄起阴唇时,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否则怎么会放荡到这种地步?
“陆小姐你的脸上怎么不太好,需要先送你回家吗?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很危险的,你不必勉强自己。”
胡小黎做出一副关切的表情,又捏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同时握住了陆芷柔在在私处“偷偷工作”的左手手腕。
陆芷柔刚刚将手指插入阴道,却突然之间却被中断了动作,快感突如其来又突然消逝的强烈反差让她差一点就叫出声来。
她嗔怒地看向胡小黎,但从后者的表情中明白,自己的样子只会让对方觉得有趣。
于是,在欲火的催动下,陆芷柔很快就换上了委屈哀求的神情。
“事态紧急,现在我们只能先把她带上了,”程中说,“不管樊庆是不是暗杀我哥的主谋,既然他敢把炸弹走私出去,我就要亲手去解决他。”
胡小黎此时一面欣赏着陆芷柔那副既淫荡又可爱的表情,一面回应道:“但你总不能杀了他吧。”
“我肯定会留他一条命,就像陆长官说的,只要他还能说话,把他打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胡小黎“嗯”了一声,见陆芷柔皱着眉、摇着头、就差哭出来的模样,总算“心软”了下来。
但她并没有放手,而是抓住对方的手腕一下一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将那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堵在了喉咙里。
车内的后视镜早已在不知何时被打碎了,否则程中一定能把背后两位少女的淫戏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即使他看不见,光是听着身后微弱的动静,加上此前已经知道的信息,也很容易就猜到她们在做什么。
只不过此刻他正想着该怎么收拾樊庆,以及怎么说服闵雁答应让他复仇,原本应该集中在下身的血液都聚到了脑子里,便也无心去欣赏少女的媚态了。
而后排的陆芷柔被胡小黎捂着嘴、抓着手进行半推半就的自慰,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应该已经被掩住了,但喉咙里的闷哼声凭一只手根本遮挡不住,夹杂着呻吟的喘息声就这样在车里回响……
“现场什么状况?”闵雁一下车就冲着前来接应的士兵问道。
“我们两名队员找到了樊庆所在,但都被挟持。樊庆手中还有一枚炸弹,威力比上次爆炸案所使用的更大,一旦引爆,不仅是这栋别墅,周围的七八座建筑都会受到波及。我们已经把外围封锁,等候您的指令。”
这时一辆破车停在了她后面。闵雁知道这辆车已经跟了她一路,也知道开车的人是谁,更清楚他来到这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