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没有……”
“好吧别说了,我只摸摸你行吗?”
“你只摸,不……”
“嗯!来吧坐到我旁边来。”
徐丽羞红了脸,紧张地坐在张总身旁。闭上眼睛,任张总轻轻地解开上衣纽扣,身体因紧张轻轻地战栗着。
张华看着徐丽娇羞地闭着眼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不想惊吓到她,慢慢地解开一颗颗职业女装的纽扣,并羞答答地配合他脱掉外衣,但当他要脱去她里边的吊带背心时。
她扭了扭身,轻如蚊声地说:“求你别!”
张华看着徐丽圆润的肩头和手臂上,白似细瓷、凝如油脂的肌肤,咽了口吐液。
将手从吊带背心伸进去,划过如丝缎光滑的下腹,触到了带有镂空花边的乳罩。
当他用手指轻轻地在她丰满的两乳之间的沟壑里滑动,少妇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当他解开胸罩时,她发出一声轻轻地叹息;当他撩起吊带背心,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时,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心中暗道:“老公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徐丽觉得张总并不像丈夫那样,会咬的自己乳头很痛,而是用湿湿的舌头在乳头上打转,偶尔才轻轻地咬几下乳头,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乳房肿胀、乳头直立起来,下身也开始发痒,流出了液体。
她暗暗在心中自责,他只是摸摸自己,不会进入到自己身体,我不能让他进入,哪怕是自己的嘴。
可是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到最有些干,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啊!他从衣服里钻出来了。难道他要放了自己,此时她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是希望就这样结束,还是希望他继续。
啊!
他来亲自己的嘴了,不行我不能让他的亲。
可是,那如蛇一般地舌头,搅动着她发烫地双唇,再加上被抚摸的双峰,终于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而就在这时,那舌头侵入到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她舌头竭力避让着,可是舌头在口腔内的搅动,让她感到头脑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男人的身体,手臂环紧他的颈项。
不知道的人看过去,就像一对情人在一起热烈地接吻,迷茫中两个舌头彼此搅在一起。
徐丽在两人一阵长吻松开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脑清醒了一些,她忽然发现自己下身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褪掉,小小的内裤,也被褪到了腿弯处,他的一只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啊!她推着他的手说:“不行!不行!求你别这样。”
可是就在她关注自己下身时,自己的小背心也被他突然褪去了。她慌忙向上拉起自己的下内裤,一边用另一只手护住自己完全裸露的丰乳。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只是摸摸你。”
男人又脸贴脸地对她说,呼出的热气吹到她耳朵上,令她浑身发痒,身子一软倒道沙发上,再次被男人热吻,再次被男人吸吮乳房,再次头脑昏沉……
男人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女人敏感的区域,女人身体一点一点地被他的手、口占领,女人竭力地压抑着被男人不断唤起的性欲,心中暗自提醒自己:“老公对不起,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只是让他摸摸,我不会让他进入的……”
可是原始的情欲,一点一点地烧尽她头脑中的理智,下身越来越感到空虚,她柳眉若黛、杏脸桃红,美丽的大眼微闭,眼光流盼露出无奈和期盼,洁白丰满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随着呼吸耸立着,平滑的下腹和曲线优美的丰臀,随着男人手指拨动她阴道口处的琴弦,而摆动着,不时发出娇羞的呻吟。
张华看到时机已到,就分开她的两腿,将早已挺立的阴茎,对准徐丽湿淋淋地阴道口。
就在这一刻,徐丽忽然恢复了一些理智,她伸手抓住阳具,想阻挡住它的进入:“不行!你答应的……”
张华笑着伸出几根湿淋淋的手指。
“你看你都把我手指打湿了,放心我不会进去的,只是放在这里。”
“才不是呢,你别进去。啊……”
原来徐丽发现他竟然把自己的手,当成阴道进行抽插。
她立刻松开了握住阳具的手。
但是,那粗壮的龟头立刻顶到了她的阴道口,刚才握紧阳具留在她手上粗壮的感觉,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再加上龟头不断触碰她敏感的阴蒂,她尽力想避开。
可是,龟头随着她扭动身体,龟头不断在她大小阴唇间滑动,使她阴内更加感到空虚、奇痒难忍。
再加上他不断刺激着自己的嘴唇、乳房,情欲慢慢完全吞噬了理智,她一停下身,阳具稍稍进去了一截。
啊!理智又使她退开下身。可是经过这稍许插入,欲望更加强烈了,于是又不自觉迎进阳具,见他仍不动,就忘情地哀求:“你动呀!”
这正是张华等待地时刻,他将分身,深深地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拔出来,他用欲擒故纵执法,每次插入并不到底,只是插入半根,只用当他感觉到女人迫切难耐时,才一插到底。
徐丽终究是个初为人妇的女人,丈夫也是初识人间仙味,只知道发泄自己欲望,哪里顾得妻子感受。
一经张华这个此中高手,早已将丈夫抛到脑后,沉浸在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性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