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还不怪你,他在的时候也不老实,吓死人家了。”
“这样是不是更有趣?”
“去你的!变态……呀你轻点……嗷……嗯……”
张华将春意盈盈地徐丽扶坐在沙发扶手上,分开两腿,猛地插了进去。
随着两人的交欢,徐丽从原来怕丈夫听见,尽量压低呻吟声,到后来已经完全忘记丈夫而沉浸的性交的快感中,放声呻吟起来。
禁忌的威胁,极大地激发了两人的情欲,室内只有粗重地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娇吟声和阳具进出阴道发出特有“扑叽、扑叽”的声音。
终于,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阵唏嘘之后。
张华问:“好吗?”
徐丽无力地点了点娇羞的俏首,仍沉浸在高潮给她带来的满足中,她感到自己下午和丈夫性交时流下来的不快,此时已经完全消除了。
她忘情地亲了张华一口,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但是,张华却继续问:“我这个老公比你那个老公强多了吧?”
徐丽将羞红的脸紧贴住张华的脸,道:“别这么说,人家都快羞死了,你怎么还在里边不出来,一会儿他看见了。”
她没想到正是这句话,刺激了张华,原来有些软的阳具,又忽然硬了起来。
她吃惊地道:“这么,它又硬了。不行了,我浑身都软了,你拿出来,小心他一会儿醒了看见。”
“让他看见也好,你看看好老公这么干你。”
“哎呀!你坏死了,轻点我要都痛了。”
“那你看看我怎么干你,我们就换个姿势。”
“嗯!有什么好看地,呀!你怎么这么粗……嗷……”
“看到了吧,我的一定比他的粗,是不是?”
“什么呀?问这种问题。啊!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他的。”
“那是软的时候,只有你才知道他硬起来的时候。”
“别说了!嗯……求你了,啊……”
“只有你的小逼,让他们两兄弟进去过,你说?”
张华一面问,一面挺直插入。
徐丽正被张华撩拨的性欲盎然,忽然他停了下来,使她阴内奇痒满耐,一阵空虚,忍不住接口哀求道:“你怎么不动了,求你动呀!当然是你的粗……长。他从没像你这样让我感到舒服。”
连徐丽自己都感到吃惊,她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但是,正因为她说出这些话,空虚的阴道立刻被阳具填充的满满的,快感立刻驱赶走了她心中一掠而过的悔意。
也许是因为张华刚才射过精,这一次他们交爱了很久,换了许多姿势,才又一次达到高潮。
两人收拾停当,徐丽心满意足地倚在张华怀里,久久不愿离开。
张华轻抚着她的脸道:“我打个电话,让我的司机来。他睡在那里久了也不好。”
仍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徐丽,此时才想起丈夫还躺在厕所里酣睡,心中怪怪的感觉。
她想到丈夫躺在厕所里的丑态,感到十分丢人,有些尴尬地说:“那你让司机扶他,我可不想见他那醉样,丢人死了。”
张华笑了笑,就拿起电话。
一番折腾,才把叠叠不休地说着醉话的陈猛扶进张华的车子里。
陈猛嘴中不停地说:“张总,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们家小丽,以后你还要多照顾她呀!”
张华闻到随着陈猛说话时,传来的阵阵酒臭。
就示意司机升起前后排座位之间的玻璃,坐在后排的张总和徐丽立刻感到安静下来。
张华把徐丽揽入怀中,徐丽挣扎着用眼睛暗示前边。
张华笑着说:“别怕!前边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徐丽这才依偎在张华怀里,抱歉地说:“你没生他的气吧?其实,他本来就喝不了多少酒,今天他也是想给你个好印象。”
“别担心!小情人,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亏待他。只是,你要对我好点啊。”
“我对你还不好呀!刚才你当着他的面就摸人家,吓得我心都差点跳出来了呢。”
“是吗?那这会儿呢?我摸摸……”
“都射了两次了,还不老实……嗯!你别把我衣服搞乱了。”
“哎!是不是在这种情形下,更刺激?”
“什么呀?变态……”
徐丽一直非常矛盾的内心,经过这次以后,又产生了很大变化,她不再为是否对得起丈夫而苦恼。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张华给迷住了,她渴望张华抚摸自己,亲吻自己,和自己性交。
什么贞洁、什么道德已经无法约束她了。
她决心做张总的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