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表六点了,他挂通电话说了两个字:“行动!”。
马达的轰鸣声从陈强的身后身前分别传来,身后是三辆集装箱卡车、身前是大马力走私船马达的轰鸣。
只有短短地十几分钟,两股轰鸣几乎同时汇聚到了这个平日寂静荒凉地海滩十二艘快艇冲上沙滩,上边堆满一箱箱货物;集装箱车门打开里边跳下三十多个精壮的小伙子,他们不发一声地奔向小船,抬起箱子就往集装箱车里装。
混乱中一个带着粗粗金项链身上有刺青的中年男子,向陈强走来,边走边打着招呼:“强哥你好!货到了,你看看货单。”
“黄大哥你好!这批货又是你送呀,辛苦了!我还不相信你吗?”
“老弟,行有行规,你派弟兄验验货,你另一半货款呢?”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黄三、刘六你看看货。货款就在这里。”
陈强跺了跺脚下的沙滩,有对姓黄地说:“那我就先验货,两千三百万一会儿你慢慢数。”
走私船上的会刚卸了大半,就听到姓黄地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走水了,弟兄们快撤!”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炸雷,使原来只有卸货小伙子们装货卸货发出声音的沙滩上,立刻乱了起来,装货的人们立刻四散奔逃,船上的水手开始手忙脚乱的发动快艇。
姓黄地高喊一声的同时就返身往船上跑。
陈强回头一看,无数辆警车正全速往海滩冲来。
他犹豫片刻也往船上跑去,这时姓黄的乘坐的快艇刚刚发动,陈强一下子就翻滚进船内,见姓黄地走过来想推他下船,他哀求道:“黄大哥念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就带上我吧!”
“这船重了跑不快,你快点一起把没卸完的货往外扔。”
两人一起就走私船上还未卸完地货一箱一箱地往沙滩上扔。
半个多小时后,市长兴高采烈地对着电视台的镜头说:“这是我们按照中央指示精神,对严重破坏经济发展秩序非法走私活动打响的第一枪……”
张华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就在市长讲话的同时,王晓军的电话也打了过来,他以军人特有的风格按照他们事先约好的暗语说:“张总,那批货都到了,运货的费用已付,人也安排好了,请您放心!另外还有意外收获下来再说,我现在正在运货。”
“好!注意安全!辛苦了。”
张华放下电话,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他心想此时的张力正在做什么呢?
张力万没想到张华召开的董事会会是这样的内容啊,陈天骄的交待让他的所有狡辩都变得苍白无力,他只有承认自己的错误,接受董事会对他作出的停权处分,会议要求他十日之内还清所有挪用公司款项,否则诉诸法律解决。
他也接受了。
离开公司后,他暗自庆幸自己和陈强的走私货物,今天就要到,只需要一个多月还清公司款项不成问题,可是,刘丽梅怎么竟然没有给自己探听到一点消息呢,想到这里他的一腔怒火都转移到刘丽梅身上,他挂通了刘丽梅的电话,强忍着怒火对刘丽梅说:“小梅这会儿有事吗?没事呀!我想和你见面,啊!就在我的别墅见吧,我等着你。”
刘丽梅这几天特别高兴,她从张力那里得到的奔驰跑车令她十分满意。
她心中暗想,这个平日里很吝啬的张力怎么忽然大方起来,他让自己接近张华,那可是个素质很高的男人,就是不给钱自己也愿意和他接近,更何况和他做爱真是……
接到张力的电话,她并未觉察到他语气中的不同。满以为张力又有什么好事找她,兴高采烈地驾着车赶到张力的别墅。
刘丽梅见到张力时感到很奇怪。张力并没有像往日那样色迷迷地将自己搂进怀里,而是坐也不让,严肃地上下打量自己。
刘丽梅不解地说:“力哥几天不见您就不认识我了,看什么看呀!我脸上又没开花儿。”
“别嬉皮笑脸的!我问你。张总给了你什么好处?”
“好处?”
刘丽梅显然领会错了张力的意思,以为他知道自己和张华之间的性关系,扭捏着道:“还不是你让我接近他,你们男人还不都一样,都喜欢占人家便宜。”
“哼!”
张力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内心的怒火使他脸部有些扭曲变形,嘴角抽动了一阵,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还不说?”
刘丽梅从没见过张力这个样子,一下子乱了方寸,平时的伶牙俐齿也不见了啊,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和他只见了两次面,头一次……啊!对了!那个女孩一定有问题,我见他一个劲地问你让我打听的事。我说的绝对是真的,一定是她胡说了什么!人家勾引他还不是为了套他的话,她也和他那个了。你怎么不问她呀!”
张力被她一阵乱七八糟地辩解搅得心情更加烦乱,他别的没听明白,但是刘丽梅和另一个女孩一起和张华玩双飞他是听明白了,想到自己就像傻子一样把这个尤物送给张华,联想起今天董事会上张华那高傲的神情。
他一把抓住挤到自己身边撒娇妇人的领口,沙哑着声音问:“你不要避重就轻,你要不说他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不说实话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目狰狞的张力把刘丽梅吓坏了,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熄灭张力的怒气,只有“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声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换来张力哄自己,而是张力更加粗暴地推搡她,撕她的衣服,这下子她真的被吓哭了。
哪知道哭声使张力更加暴虐,他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衣裳,竟拿着皮带狠狠地抽到刘丽梅丰满地臀部上,立刻白肉上显出一道血印。
刘丽梅被这一记疼痛击得立刻停止了哭泣,她血液里暗藏的被虐天性立刻站了上风,她妩媚地哀求道:“力哥您别生气,我什么都说,你别打我呀。”
张力错以为她是被自己一皮带抽的准备讲实话了,就一皮带抽了上去,恶狠狠地说:“快说!不然我抽死你。”
“啊!我说,我说。那天他忽然跑到我办公室,他一进来就要干人家。”
张力一听,以为她还不说实话,就又是一皮带,说:“你给我讲实在的。”
刘丽梅怎么知道张力此时希望自己说什么。
她还是错以为,张力在吃醋,就一五一十地在皮带的抽打下,断断续续地描述着自己和张华做爱的情形。
哪知道张力越听越气,性欲也被激发起来,他望着刘丽梅浑身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被自己抽出的血色痕迹,兴奋地边抽打刘丽梅,边狠狠地操着她。
起初刘丽梅还因为张力的抽打兴奋不已,后来她浑身剧痛越来越认为张力是准备打死自己,她开始真正的哀求他不要打了,可是,她越是哀求他抽打的越狠慢慢地她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