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回 六郎醋打王和尚 孝逸大破李国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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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羯鼓频敲玉笛催,朱楼欲罢夕阳微。

宫人秉烛通宵坐,不信于上夜不归。

武后心下想:“若蓄发为官,便于出入。仍欲为僧,恐被人讥议,甚为不妥。”又想道:“向时不曾完事,未知手段。令今日试之,再做理会。”命宫娥取大杯来,连进数杯。武后觉情思勃勃,遂令官娥尽出,自闭龙凤门。令怀义去衣,怀义那物如火炭一般的热,往牝中便刺,觉干涩不能急进。武后惊问曰:“向日滑透,今口何雄壮至此?”怀义道:“两年前得一异人传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使物入炉中,粗大热硬,美不可言。”武后听罢大喜道:“你且试看。”怀义渐渐而进,至二十余提,淫水滑润,直至花心,便急急肏将起来。武后把怀义抱定叫道:“快活死我,自今不放汝出官也。”怀义大肆采战手段,弄得武后把嘴亲着道:“内中擦着痒处,好生妙极。人生若不行乐,可不枉为一人。”遂将身摆逞,淫水渍发。

怀义把武后两脚置于肩上,重重一顿狠弄。武后四肢软弱,口内微嚅,洋洋晕去。怀义停住,以口接气。徐徐苏醒,曰:“肏死我也。”怀义笑曰:“倘肏死了,怎生是好。”武后笑道:“肏死了,倒做个风流之儿。”怀义见天色傍晚,道:“此时好出宫矣。不然,宫门尽闭,怎样出去?”武后道:“你寺中还有徒弟么?”怀义道:“有。”武后笑道:“可知这般样要回去得紧。”怀义道:“宫中夜深出入不便耳。”武后道:“在我宫中住着,何必出入?”怀义道:“恐圣上知觉,不是小耍。”武后道:“不妨。”遂起身开门,唤宫娥进来,重摆夜宴,与怀义并肩而酌。两人搂着说话,武后甚是得意,道:“我心欲你蓄发,封你掌管内庭,加以官爵,庶得时时取乐,意下如何?”怀义道:“使得,奈只因白马寺主,每每侮我,我必然要住持。待我吐气扬眉,快畅几时。”武后道:“这样,明日赐你札附为便了。”怀义见许了他做寺主,心中快活。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上龙床,去下小衣,往内就肏。武后也自兴动,住他抽弄。两个这一番,比日间又不相同,但见:

蜂忙蝶乱,意急情浓水滋滋。

娇声细作,热急急粉脸相偎。

一个有采战精神,一个是惯尝滋味。

这采战的尽逞伎俩,得尝滋味,方称情怀。

振响金钩,也不管嫔妃窃听。

掀翻锦被,也不怕风透酥胸。

但愿为云为雨,不暂抛倒凤颠鸾。

他两人弄得个无所不至,直至天明方才罢手。怀义曰:“我如今出去到寺中,料理一日,至晚上进宫。”且说怀义别了出宫,行至后殿。恰好张六郎进殿,两下遇见。六郎见是和尚,心下大惊,想道必是武后的缘故,又心里醋将起来,忙问道:“你这和尚,何处来的?”怀义低着头,忙着官娥应对。宫娥道:“是天后召他来宫中议事的。”六郎喝道:“贼秃子,这般可恶。”照着怀义头上打了一大拳。怀义慌了,往内急退。六郎见了进内,便在后殿骂道:“看你这秃奴往那里去?我在此间等你出来,送到法司,活活剥去你的牛皮,方才饶你。”不说六郎坐着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