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压在安怀仁的裤裆上吸不到一点空气的童晓难受地“嗯嗯”直叫,安怀仁那变态的手掌慢慢放松,让童晓得以喘了口气,他看到前几天还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美女这个时候不知觉地已经流下了眼泪,这不是伤心所致,纯粹是因为刚才呼吸不畅导致的生理结构,不过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的是太美了,更美的是即使脸上带着泪但依然不忘了伺候自己。
童晓终于拔下了安怀仁的内裤,更大的味道扑鼻而来,但奇怪的是可能是有些适应了呢原因,这个时候童晓倒不觉得这个味道有多么难闻了。
不过安怀仁那不粗不长甚至有些短小的东西实在是太难看了,不知怎的童晓联想到了蝉蛹,还真挺像的,童晓不禁笑了出来,然后看到安怀仁痴痴的模样又赶紧收住了笑容。
她用手拎起了那无精打采却满是湿液的阳具,不明白拥有着这样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安怀仁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做爱,就不怕别人耻笑?
一边想着,童晓一边用一只手握住那小不点,轻轻地撸动起来,没几下,童晓那娇嫩的手上便全部沾满了这个阳具所分泌出来的湿液来,很是恶心,但手上的力量不敢放松,甚至微微加大了力量,童晓想,不是要点甜头吗,那我直接让你射出来也算是了吧。
想到这童晓越发地用力起来,没想到童晓越用力安怀仁的阳具就越膨胀,到后来完全变成了让童晓的一只手堪堪才能握住的肉柱。
童晓大吃一惊,这个人什么情况,怎么越暴力就越喜欢?
就越大越硬?
安怀仁舒服地直呻吟,没想到这个娇美人妻和自己第一次的接触居然就找到自己的兴奋点,看来是这跟自己是天生一对呀,以后就做一对有爱的奸夫淫妇吧。
劳动了半天不仅对方半点要射的模样都没有反而更加粗壮强大了起来,童晓犹豫着,终于,张开小嘴,慢慢靠近那变得张牙舞爪的阳具,终于,一口,含住。
这一刻似乎梦回高中,她想到了在她口内跳动着的一根又一根的阳具,只是在众多被自己口过的男人中唯独没有自己的合法丈夫,姚军。
童晓不仅坚持在天黑的情况下闭灯和他做爱,在这种口交之类的她也是完全不去考虑的。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她的那张小嘴再次接纳了一个男人的阳具……
多年没有过实践使得童晓开始有些生涩,甚至连牙齿都能碰到那肉棒,疼得安怀仁直叫,每到这时童晓就恶作剧般故意再碰几下,等到安怀仁不出意外地呲牙咧嘴后她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小心伺候,像极了一个小把戏成功后得意的小女生。
渐渐地,那曾经熟悉的感觉回来了,那进进出出的动作越发和谐而淫靡起来,安怀仁没想到这个女人悟性这么高,从一开始来看像是第一次给男人含似的,可没过多久居然就这么顺畅了,看来这个女人对于这性事有着无师自通的本事啊。
童晓后来腮帮子都疼了,吐出安怀仁的肉棒之后嗔道:“干嘛呀你,想累死我呀。”没想到话一说出来居然有了些娇嗔的味道,吓了童晓和安怀仁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