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凉的类似手术台的一个平台上,童晓把仅着内裤的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了一个架子上,分开。
“我现在给你打麻药,你就不会感觉疼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
一针下去,童晓觉得自己不只是不疼了,甚至不清醒了,打完麻药就会睡着吗?
童晓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就合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童晓睁开眼,感觉大腿根处很疼,放眼看去一只模糊地充满血色的蝴蝶真的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了,等到伤口愈合那只蝴蝶就更加生动了吧,童晓想动一动,却发现刘越和那个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没办法,只好自己用双手支撑身体,慢慢坐了起来,但很快她就发现有些不对头,疼痛不仅仅是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还有自己的下体和肛门!
童晓低头一看,内裤早就不翼而飞,而视力所及的范围内则是自己那居然粘着一些血丝的芳草地,估计看不见的后面也强不到哪里去。
童晓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刘越开始让他身边的人上自己,这次是这个男人,下次就有可能是他的那帮兄弟,再接下来呢?
后来童晓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跟刘越回去了,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日子,刘越开始安排童晓和自己的兄弟单独见面,而且每次都是喝酒,当然,每次都会有一个陌生的身体进入到童晓里面,宾士。
就这样,童晓真的就成了“公车”。
开始大家似乎都有些顾虑,都是借着酒劲来搞,可慢慢的,尺度开始放宽,即使不喝酒,大伙都清醒的情况下有些人也蠢蠢欲动,后来索性就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忌地揉捏着童晓的胸脯,而童晓则是逆来顺受,乖乖地依偎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中。
她想到了刘佳惠,当年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在外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她在这个圈子里,像一条母狗,谁想摸一下,扣一下就随随便便地得逞?
那段时间童晓完全不住在学校的宿舍里了,因为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找她,有时甚至是两个人,三个人一起,而每次做爱的时候童晓胯下的蝴蝶都成了大家调侃的物件,童晓后来听说在学校已经没有人叫他什么“冰山美人”“公主”之类的了,取而代之的是“娇艳的蝴蝶”,虽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蝴蝶”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