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虐待工具。
她先是找来了一个口塞,紧紧地系在那月的嘴里,然后又给精力疲竭无力反抗的她来了个五花大绑,现在那月彻底成为了梁樾的待宰羔羊了。
老爷子更加兴奋了,这个梁樾果然心理有够变态,和自己绝对有一拼,如果她是男人且身处高位绝对不会比自己好多少。
他撸动小弟弟的频率越来越快的,梁樾看到后坚信接下来的玩虐一定会让老爷子爽到射出来的。
面对已经看似筋疲力尽的那月梁樾毫不客气,低下头拽住她的头发,猛然地在地上扯动行走起来,这一突然变故不仅是承受痛苦的那月,连在床上的老爷子也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叫停了,他很害怕梁樾的手没轻没重的再把那月的一头秀发拽掉一大把,可是他又担心一旦自己叫停今天的节目就到此结束了,梁樾刚刚被点燃的邪恶一面也会消失不见,他很不舍得,正在听他不舍得时那月连滚带爬地被梁樾拽到一个实验床上,然后恶狠狠地命令道:“给我躺上去!”那月轻轻甩了甩头发,结果口里的口水被甩出不少,有一些粘在了梁樾的身体上,梁樾大怒,连扇了那月几个耳光,又往她屁股上一踹,把那月踹上了实验床上。
躺在床上的那月不哭不闹,似乎很平静。
这让梁樾产生了巨大的挫败感。
“我再让你给我装,给我装!”梁樾把自己糟糕的心情全部发泄在那月的腿上,用力地掐弄着那月的大腿,这一下那月剧烈反抗起来,老爷看着也有些担心,那月跟了她这么多年,自从结婚之后他还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做出过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动作,没想到时隔数年,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为了讨自己的欢心竟然会狂掐那月的大腿,有好几个地方甚至已经出了血,梁樾像是一个嗜血的女魔头,看见出血了居然更加兴奋了,更是起劲掐弄起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月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老爷子看到了这一切,说了一句有些奇怪的话“唉,可惜了,实在可惜了。”大腿上已经掐到没什么好地方了,梁樾又鼓捣出来几根低温的SM调教蜡烛,虽是低温但毕竟是火焰,当一点一点的蜡油滴落下来,犹如在那月那白皙的肌肤上点开了一朵娇艳迷人的花,煞是好看,不过直接承受者那月却是第一时间承受着这种痛苦,忍不住大呼小叫,可是那月越是无助地呼叫梁樾就越开心,越兴奋,后来索性又多拿来两支蜡烛,三根蜡烛轮流滴蜡,让那月连一点的空余时间都没有了,在不间断的痛苦中,那月眼神开始有些涣散,甚至有些不清,而折磨那月的梁樾根本无心关心这些,她只是不停地在心里遗憾,为什么不是一根真正的蜡烛?
梁樾的兽性此刻已经彻底被挖掘了出来,她犹如一个满眼血丝的食肉动物,誓要将眼前的女人置于死地。
终于,那月没有挺住,昏了过去……
等到她悠悠转醒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老头子和那月两人,此时那月正依偎在老头子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