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人,还给造成了重残,手段实在残忍,更可气的居然还事后给他们输液,以维持他们的生命,我只希望我市的公安干警们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个变态凶残的罪犯,还我市人民一个安全的社会治安环境。”
电视里播出这条新闻的时候姚军和童晓也正吃着早饭,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两个人起的都比较晚。
“太变态了,给人造成了重残还不允许对方死?电影导演都不敢这么拍电影吧。”姚军边吃饭边对对新闻发出评论。
要是往常童晓一定也会附和一番,可今天也闷头吃饭不做声。
“老婆?老婆?”
“嗯”姚军喊了两声童晓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那么入迷。”姚军露出一个暖暖的笑容,在他眼中即使是闷头不语或着反应迟钝的童晓依然是最美丽的。
“嗯,没有,没想什么。”童晓神情有些慌乱地回答。
姚军没有注意到童晓的慌乱,想了想,说:“老婆,你看今天是周末,这段时间咱俩都一直挺忙的,你跟你的同事关系融洽我很高兴,可也不能只顾着他们冷落了我呀,我呢也是一直没腾出时间,今天恰好没什么事,你呢也好不容易在家休息,我想要不咱俩去看一场话剧吧,看,票都买好了哦,亲。”姚军很少有地用玩笑地语气说着。
上大学的时候姚军和童晓一直都想去看一次话剧,在两个人的眼中只有这种即时的表演才是真正的表演艺术,可惜两人一直没有机会去看,不是时间对不上,就是对新上的话剧不感兴趣,结果一拖拖到现在,毕业都那么久了童晓早早地就忘掉曾经两个人的这个小愿望,没想到姚军还记着,居然还买了票。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两张话剧票,童晓心里挺难受的,事实上今天她是有约的,不是干爹安怀仁,更不会是所谓的同事,而是白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