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惊讶自己的无耻行径,急忙扔掉了纸巾,回到床上,用针头捂住自己面红耳赤的头部,羞臊难当,且暗骂自己现在离开了男人活不了,安怀仁这才去世多久居然又对那亮起了好感,难道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荡妇了?
晚上吃过饭,童晓陪着姚军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到二楼的房间,洗漱,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下午发生的事情。
终于,熬不过内心的寂寞和煎熬,童晓在床上手淫了,她暗自骂道,既然自己敌不过欲望的折磨索性就不要装纯了,把自己放荡的样子拿出来,好好享受一下得了,再说,手淫这种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自己知道。
放下了思想包袱,童晓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自我欢愉当中,手淫靠幻想,在幻想当中,她看到了白小生,看到了安怀仁,甚至还看到了高中时期的那些数不过来的进入过自己身体里的男人,那个时候应该叫做男生,不过对于那一部分,童晓的记忆有些恍惚,不是很清楚,每个人的样子也记不起来,但是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进入过自己身体内的男人的阳具,大小粗细各不相同,童晓也吃惊,自己过去居然让这么多根不同的阳具给刺进去过。
在这样毫无禁忌的想象当中,童晓最后想到的是那亮,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亮的东西,完全是凭借想象,听说那亮这个人其实有花花公子的一面,各种各样的美女就没有他未曾涉猎过的,这么说来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吧,童晓浮想联翩,脸红红的,手更是忙碌得不行,到了最后,童晓已经开始不顾其他的轻声呻吟出来:“那亮,哦,那总,用力,我好喜欢呀……啊……”
这个也,那亮和童晓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同时昏昏入睡……
第二天一早那亮就安排车回到了别墅,当他回去的时候恰好和昨天的时间差不多,几个护理人员跟昨天一样坐在客厅里,那亮心里一动,索性给这些护理人员放了一下午假,当然,不可以离开这栋别墅的范围。
那亮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一步步走向姚军的病房,出乎意料的,门居然没有上锁,开了一个足够把里面的情况看清楚的小缝隙,不出所料地,那亮看到童晓依旧在重复着昨天的动作,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亮总觉得今天的童晓动作非常激烈,似乎是带着一种情绪在做这件事情。
那亮照旧掏出了东西,对着童晓的背影打起手枪,和昨天一样,当童晓在自己的扣弄之下达到高潮的时候,不是一直被自己口舌伺候着的姚军的东西,而是在门外偷窥的那亮的那个东西喷薄出了精液,不过在量上明显没有昨天那么浓重。
从这天开始,似乎在童晓和那亮之间就形成了一种默契,每天上午这个时候那亮会准时出现,然后他会发现门开着一个缝隙,然后他就脱下裤子对着房间里的美人背影打手枪,有时童晓会率先达到高潮,那么那亮就匆忙收拾好,憋着一身未得发泄的欲望回到市区,再对着童晓的那张被打印出来的照片继续发泄,而每次发泄他都要射在童晓脸部的位置,以至于照片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只好再次打印,几天下来,那亮的纸篓里塞满了童晓的照片,当然,每张照片的脸部都是被越来越稀薄的液体打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