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鼻间还飘着妻子留下的余香。
“老公,我真不想去……要不,你勇敢点,去回了他,你也……干脆辞职,咱下海经商去!那个破科长、还有这个破房子,谁稀罕!要不,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嗯?老公你快拿主意啊……急死我了……”
回想起老婆缠在他身上说这句时,他的回答是沉默。
“那现在,我到底去不去啊?……你倒是说话嘛……你老婆的身子又要被老色狼……那个了,你就不能说句话呀?”
回想起老婆坐起身来着急地催他表态时,他的回答还是长长的沉默,然后才愧疚地看着老婆,轻轻吐出令他惭愧不已的四个字来:“还是……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别这样嘛,好像是我要去……似的。我一定早点回来,你等我……对了,把桌上的那些补身体的菜热热吃些,等我回来可别像刚才那样……疲软,嘻嘻……”
回想起老婆迈入那扇门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心里又有了一丝暖意——老婆还是那样爱他、在乎他。
老婆回眸时强装的笑脸,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幽怨、紧张和羞涩,都还历历在目,可现在,伊人已在狼巢。
“老婆现在是躺在老色狼的怀里吗?老家伙的手在摸哪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还是那圆圆的白屁股?白嫩的大腿?还是那肥鼓鼓的小馒头?……老婆她,不会在他怀里……发情吧?流水了吗?”
胡思乱想的田浩一想到“流水”,就情不自禁地抚摸一下床单上妻子留下的一小滩水迹,那是刚才夫妻俩恩爱的见证。
自从青岛回来后,他发现妻子的水比以前多多了,以前顶多是湿润,现在却是流,稍稍舔几下小乳头揉几下小阴蒂,就流得他满手都是。
这种变化让他嫉妒。
虽然他也喜欢流水的妻子,但他嫉恨改造者不是他,而是书记这个老家伙!
他又拿起妻子换下的性感白纱睡裙和粉红小内裤,深深地嗅着妻子遗留的体香,尤其是小内裤湿湿的裆部,那种微腥的异香,更是让他留恋和疼惜。
妻子在去书记那边前,特意脱下这身性感睡衣,换上了日常的T恤衫和牛仔裤。
这证明妻子还是那个清纯的妻子,还是那个在乎他、体贴他的妻子。
为妻子的牛仔裤,田浩失落的心里总算平添了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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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田浩不知道,在那扇门的另一边,他老婆的牛仔裤却正合秦书记的心意。
秦书记可是个赏美、赏人妻的专家。
什么类型的女人应该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首饰、梳什么发型,很有讲究。
对乱打扮、乱搭配的人妻,秦书记每次都会“批评教育”,遇到一些不“善解人意”、“屡教不改”的,书记很快就会厌而弃之。
虽然不管什么人妻,最终还是被他剥个精光,但秦书记就是注重高品位、高气质,没办法!
像白芸,在他心目里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不同于大家闺秀、也不同于职场白领,正是他最嗜好的类型。
如果今天白芸穿着那身性感睡衣过来,反而会让她小家碧玉的形象大打折扣。
而这身印淡紫英文字的白色T恤、配上紧身水蓝牛仔裤的休闲搭配,T恤裹得乳房尖挺,牛仔裤包得屁股圆翘,活脱一个书记喜欢的小家碧玉!
此刻,要是田浩知道这件牛仔裤的现况的话,就不会那么“安慰”了。
因为这件紧身牛仔裤已被书记扒到半途,正紧紧绷在他妻子的大腿上,裤腰以上刚好露出他妻子圆滚滚的两个屁股蛋!
屁股虽然被一条白色四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但内裤的材质却是薄透而有弹力,臀形毕现不说,连深深的臀沟都清晰可见。
那情形,只要稍有鉴赏水平的色狼,都会觉得比全裸更有诱惑力!
这也正是此刻被迫趴在书记腿上的白芸最羞耻、最懊恼的。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买的都是些特别性感的内裤,对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丁字裤情有独钟,即使三角、四角裤,也都是透明、镂空的。
刚才急匆匆要换件保守点的,才发现以前那些印着凯蒂猫、维尼熊的可爱内裤竟然统统找不到了。
勉强在里面找了条最朴素、最保守、能包着整个屁股的四角裤,却还是半透明的!
“老色狼他……肯定看到我的……屁股缝了!说不定那里……也被他都看光了……哎呀,羞死了……”
其实,从踏进这个房子的那一刻,白芸就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大不了就是……像上次在青岛那样嘛!又不是没被老东西折腾过……只是这几天不是安全期……再说我老公都戴套,凭什么老流氓可以把那些脏东西直接射……进来!嗯,待会儿非让他戴上不可……”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忐忑不安。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书记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色急,而是招呼她坐在沙发上陪他看《晚间新闻》,一边真的像个领导那样,跟她谈最近的国事、市政,询问他们的工作情况、家庭生活。
这让她有了种与和蔼的长辈交谈的错觉。
谈着谈着,秦书记很自然地张开臂膀,示意她偎进他怀里,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不是来跟书记谈心的。
然而书记那魁梧宽广的身形、雄浑威严的语音,像一张具有无形的压力和魔力的网笼罩着她,令她只是稍稍矜持了一下,就小鸟依人般颤颤偎进他怀里。
尤其是当书记轻轻地喊出“小馒头”这三个字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催眠了一样,腿间的“小馒头”竟真的慢慢发热、变湿,浑身酥软无力。
而且这老色狼的身体是那样的庞大、粗犷,被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紧紧搂在怀里,除了紧张、害怕和羞涩外,竟使她慢慢产生了一种渴望被挤压、甚至欺凌的奇怪感觉。
这感觉和被丈夫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样的迥异,令她愈发的迷茫,愈发的浑身无力……
直到一张大嘴吻上她微启的红唇时,她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害羞地紧闭双唇摇头躲避。
在青岛被老流氓“欺负”的那几次,只要是还清醒的时候,她对这种陌生的索吻也都持排斥、拒绝的态度。
白芸觉得,吻,代表了情人间最私密的感情交流,是肉体接触的一种升华;把身体交给这个老流氓,已是被迫无奈,她怎能再把亲吻献给他呢?
所以,不管书记怎么强行,她都很坚决、很淑女地紧闭双唇、摇头回避着。
当老流氓放弃索吻转而让她趴下时,白芸迟疑了一会儿,但心想既然今晚注定是要被尽情“欺负”的,索性心一横,颤颤俯身横趴在了书记腿上,乖顺得像只依人的小猫。
平时,要是有男人用色色的眼光看她的屁股(特别是那个刘局长,还有林老师),她就会像所有淑女一样心生恼怒。
可现在,自己竟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把整个屁股翘翘地摆在色狼眼皮底下!
白芸感觉羞耻正写满自己整个凉凉的屁股,慢慢变成了屁股上粒粒鸡皮疙瘩。
秦书记扒下牛仔裤之后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猥亵动作,白芸感到有点害怕,有点好奇,但同时又隐隐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盼。
等那只大手终于落在她屁股蛋上,她又倏地一惊,羞羞轻喊:“嗯书记……
不要……“
这声抗议显得娇娇弱弱,听在秦书记耳朵里,却似莺声燕语,绝不啻于任何一种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