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叶薇的红色MINI车前往甜隆县的路上,田浩少言寡语,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要暂时忘掉妻子,忘掉不快。
但是越想忘掉,却越往这上面想,自取其辱地猜测老色狼操妻子的次数,揣测妻子高潮的模样,想象妻子那娇嫩“小馒头”
不堪伐戮的红肿程度……一时间,心中酸、苦、辣、咸四味杂陈,独独没有甜。
善解人意的叶薇又一次充当起“心理导师”的角色,尽找些政坛趣事、花边新闻之类的话题,想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可是效果并不佳,田浩只是魂不守舍地“嗯”、“啊”应着,连应付的笑声也经常用错地方。
叶薇打心底里同情这个无奈的官场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对他产生了莫名的爱恋,当然也是因为他身上尚存一丝难得的书生气。
为了让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暂时忘掉烦恼,她决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一般男人总会对一个美丽女子的身世和私生活感兴趣的,何况她还是个神秘的高官情人,而且和他刚刚做过爱。
果然,田浩被她的经历和遭遇震惊了,感动了。
大学毕业后,叶薇和相恋了3年的同学兼男友从大连来到这个南方城市,踌躇满志地准备一展宏图。
但残酷的现实,很快把这对恋人的斗志消磨殆尽。
因为没有背景和人脉,男友在单位得不到重用,郁郁寡欢。
她在电视台里拼命工作,参与策划了很多有创意的栏目,可功劳永远不是她的,梦想的主持人位置也总是与她擦肩而过,被一些风传与台领导有绯闻的女孩子挤了下来。
有一天,台里宴请主要客户,领导挑了台里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作陪。
叶薇被灌醉了,醒来发现自己全裸着睡在台领导胖墩墩的身体旁……她拒绝了领导要她做他情人、然后给她节目主持人位置的交换条件,回家向男友哭诉委屈。
可是男友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说她自己招蜂引蝶,半个月后就提出分手,说自己和局长的女儿订婚了。
那段时间是她最灰暗的人生,几次借酒浇愁之后,她顿悟了人世,看透了男人,决心从此“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秦书记,稍施魅力,竟一下掳获了书记的心,成了书记的地下情人。
于是很快,她就成了电视台的红人,本市的明星主持人,那个台领导见了她都要陪笑脸。
有一天,台领导把她请到办公室,直说对不起,让她高抬贵手别告诉书记“迷奸”的事情,还塞给她一个大纸袋说是补偿。
她当面拆开纸袋,里面整整十五万元。
十五摞百元大钞,被她微笑着扔到领导的脸上,一摞一下,就像十五记耳光打向领导的胖脸,领导蒙了,陪笑的脸疆在那里,任她扔完,看她姿态优美地转身离去……
“后来……你有没有跟书记说这事?”
“没有。仇,在扔钱的那一刻就报完了。那天回家,我痛痛快快地大笑了一场,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咦?你……”叶薇讲得太投入了,这时才注意到田浩的眼圈红了,眼睛也湿润着。
本来,这些遭遇是她的难言之隐,她准备让它一辈子就烂在肚子里,可是刚才为了转移田浩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都说了出来。
此刻,看见这个书呆子眼里噙着的泪水,她觉得值。
“那,那你现在就不恨他了吗?那个领导……”田浩好像比叶薇还恨那个领导,小心翼翼地问道。
“恨?他可是我人生转折的导师,说不定还应该感谢他呢!嘻嘻……”
“不,我知道你心里还恨他!也知道你更恨的人,其实是你那个袖手而去、寡情薄义的男友!你……其实是个……”
叶薇端详着身旁的书呆子,为他出人意料的洞察力感到吃惊,嘴里却撒娇不承认:“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就偏不恨了……咦,我其实是个什么?”
“我是说,你其实是个……好女孩!一直是,现在也是!”
“嘴巴抹油了?还是想追我啊?嘿……”话是这么说,但叶薇真的被他感动了,尤其那句朴实的“好女孩”,让她好想哭。
“我是你男友的话,决不会离你而去,还要宰了那个领导!”田浩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想到两个月前在青岛自己也遭遇过同样的事,那时他有没有想过要去“宰”了书记公子呢?
“得了吧,你一个缚鸡无力的穷书生,还宰人家……”叶薇知道这是书生惯有的毛病,没遇到困难时都意气风发,一遇真事儿往往就会蔫。
不过,能为她说出这种话来,明知当不得真,她心里也感到很幸福。
她奇怪,自己在这个近乎傻气的书呆子面前,怎么这么容易感动?
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他了?
还是他身上的傻气有点像纯真时代的男友?
“田浩,嗯……这样叫你有点太生分了,你有没有什么小名,或者白芸平时怎么叫你的?”
“没有小名,就叫阿浩。对了,阿芸私下里叫我……哎呀,有点难听,还是别说了吧。”
“不行,一定要说!说嘛——”美女撒娇的拖长音。
“不准笑哦!嗯……死耗子。”
“真的?嘻嘻……”
“说好了不笑的!”
“好了,不笑不笑了。你听好了——”叶薇按钮摇下车窗,对着车外高声喊道,“死耗子——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死薇子——收下了——谢谢你——”田浩也学样高声喊着。
“嘻嘻……”
“哈哈……”
MINI车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快乐的笑声。
叶薇是因为发现了一点真爱的影子,笑得真心开怀。
田浩则是因了叶薇的关心和爱意,心理平衡了许多,但心中仍挂念着妻子,所以笑得有点牵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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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夜被书记折腾了整整一宿,今天白芸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
听见书记在客厅里打电话,她赶紧扯起被单包着自己的裸体,飞快地跑进卫生间里。
跑得太急,下面肿胀的阴唇被腿根摩擦了几下,害她丝丝作疼。
虽然浑身乏力,但白芸还是给自己抹了两遍浴液,似乎想用浴液抹掉身上老色狼残留的气息。
洗下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过几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始自终,老流氓都没带套!
“哎呀!万一……那个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顾淑女形象了,她赶紧蹲下身来,把双腿大大叉开,手指插入还微微发麻的小穴里,接着喷头的水劲,轻轻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还真让她挖出不少白浊的粘液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老流氓的……
擦干身子,白芸发现墙上衣服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内衣和睡衣,拿起来一看,脸一下羞得通红。
这哪是衣服?
粉红的胸罩和内裤,镶着蕾丝花边,质地却是比纸还轻的薄纱料,连夹层都没有,这要穿上去,跟没穿有什么分别?
吊带式的白色丝质睡裙同样轻飘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屁股吧?
“死老头!老变态!想让我穿这个,拿我当他什么人了?”
白芸忿忿地想着,探头看看外面卧室的床上、地上,好像都没自己的衣服,再回头瞧瞧那套内衣睡裙,心想坏了,老头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让自己在他前面穿成那样,下流!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最后,白芸还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内衣睡裙。
“这样,总比不穿好吧?人家……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这该死的老变态,都是他害的!不过……”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芸羞涩中又添了一丝惊喜,“这衣服穿起来还真舒服,轻轻柔柔的像牛奶滑过身体一样。看起来也很漂亮,既优雅又性感……哎呀,前面两点也隐隐看得见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皱褶,让密集的皱褶使自己乳头的映像稍稍朦胧点,心想,幸亏回家只隔那扇连通的门,不用出屋。
可是白芸马上失望了。
就在那扇门边,秦书记告诉她,田浩和叶薇被他派去县里出席一个重要的开业仪式,恐怕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你就再陪我到明天,给我当两天的临时老婆,怎么样?小馒头。”
“不行,我要回家……”
“好,那更好了,我也去你家,给你当两天临时老公。”
“哎呀!你怎么这样……还书记呢?简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流氓!无赖!老色狼……嗯,不要,呜呜——”少妇嗔骂着的小嘴忽然被一张大嘴严实地封住了,胸前一对形同不设防的椒乳也被一双大手盖上了。
“你敢骂我堂堂书记流氓无赖?看我怎么罚你……”书记并没真生气,吻了一会儿少妇娇嫩的小嘴,又将她转个身从后面紧紧搂住,大嘴巴移向粉雕玉琢的后颈耳边,吐着浑厚的粗气挑逗这个娇羞的小美人。
“别……你就是个……老流氓嘛,老无赖……不要,我要回家……嗯……你这个老流氓……别……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