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着,白芸的眼中是气恼和爱怜,秦书记的眼中是倔强和哀求。
终于,白芸让步了,她气恼地流下眼泪:“你就知道糟贱我!”
“怎么?你答应了?”秦书记惊喜地跳起来,大声问道。
“你装得这么可怜,我能不答应吗?”白芸依然气恼,抽泣着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阿芸!”秦书记欢天喜地,手舞足蹈起来。
“你先别美,我有条件!”白芸一抹脸上泪痕,板着脸说道。
“你说,你说,我都答应。”秦书记忙不迭地应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保证!”秦书记拍着胸脯做出保证。
“不能让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们骗他一辈子!”秦书记大声地许诺。
白芸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又板起脸,狠狠地瞪了秦书记一眼,忧心忡忡地叮嘱道:“我知道你爱显摆,但这个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你儿子那里你也要交待清楚,要是给外人知道了,我就死给你看。”
秦书记上前一步抱住白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别说傻话,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秦俊那里我也会警告他。”
白芸又动了情,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我是为了你才答应的,你可得心里有数!你对我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好由着你胡闹。可这事,实在太出格了啊,我心里还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答应你,明明不该答应的。”
“没事,慢慢来,这事不急。”秦书记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地抚慰着,“咱们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为止。”
“你不是急着要吗?”白芸拖着鼻音问道。
“这就是个相互迁就的事,你能勉为其难地答应我,我就不能勉为其难地多等一段时间?”秦书记宽厚地解释着,言语中充满温情。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我听你的。”白芸犹豫了一下,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吗?”
“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我既然答应你了,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芸的观念里,这次的牺牲太大了,她的一部分会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时所说的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是修辞。
秦书记看着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声建议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触接触?”
“怎么接触……啊,不,我才不要……”
“呵呵,你不要想歪,谈话聊天也是接触。”秦书记轻搂着白芸,小声地劝道:“你想想看,到时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边看着的,你如果太紧张太生硬,他还能看不出来?所以啊,总得事先准备准备,免得事到临头露出马脚。”
“那怎么准备?”
“尽量熟悉熟悉呗,彼此太陌生的话,心理上就会很排斥,身体也会很僵硬。”这种普通的事务安排对秦书记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信手拈来,“我一会儿就让小俊送你回去,下午你们一起去办股票转让手续,这些都是你们相互接触的机会。下午办完事,如果条件允许,你们还可以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彼此加深一下了解。你们都是成年人,做事的分寸可以自己把握,一切要以大局为重,要尽可能地利用有限的时间达到相互熟悉的目的。”
“那好吧,我听你的。”
“那我叫小俊过来?”
“等一下……”白芸欲言又止。
“你还有事?”
“你真的憋了十多天了吗?可不要憋坏了……”白芸目光有点躲闪,但言语中的关心显而易见。
“你想帮我射出来?”秦书记不动声色。
“……嗯。”白芸故作镇定地承认。
“难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吗?”秦书记的眼睛眯起来,轻轻地笑着。
白芸的脸腾地红了,支吾了几声,最终承认道:“……我也想要了,这十多天,耗子担惊受怕的,顾不上我……”
“可是,我如果现在射给你,晚上就射不出来了。你老公知道我十多天没射,看我射不出来,就会猜到我们见过面了。”
“啊?!你是说,今晚就要开始么?”
“不行吗?”
“……行吧,你说行就行。那……你让秦俊送我走吧。”
“别急,既然你说了,我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只要不射出来,应该不会误事。说吧,你想要多少下?”
“二十行吗?”
“我感觉五十也没问题。”
“那就一百吧。”
“最多一百五,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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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次一样,白芸离开秦书记的办公室时,阴道里浸满了精液。
秦书记失算了,因为骄傲自满和轻敌,十多天的库存被一次出清,父子并肩上阵的大计只好往后推延。
他骄傲自满,是因为十多天御女数十却一精未射,让他对自己的自控能力信心爆满,以为自己完全能够收放自如。
他轻敌,是因为低估了白芸的魅力和实力。
白芸对他用情很深,柔情蜜意随处都会流露,岂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的?
她的高潮来得又快,让他在获得成就感的同时也欲罢不能,总想再加把力推进到下一次高潮,以获取更多的成就感。
结果,射意逐渐沸腾起来,等他见势不妙想抽身逃跑时,被白芸抓住机会使出吸精大法,瞬间一泄如注一泻千里一败涂地。
白芸本来是想帮秦书记维护计划的,但等到两个人捉对厮杀起来,她也身不由己了,寂寞了十多天的身体只想从秦书记那里得到更多慰藉,到后来被搞美了,越发地渴求男人的精液,所以才有最后那反戈一击。
不过,眼下这个结果更让她满意,她对秦书记的计划信心不足,推迟几天更符合她的心意。
秦书记有些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尤其当他看到白芸一边捂着下体不让精液流出来一边含住他的鸡巴吮吸最后的余精时,更是连一句责备话都说不出了。
他心中暗想,这女人一定是爱极了他,所以才会这么珍惜他的精液。
走的时候,白芸没让秦俊送她,一方面是计划推迟了,他们之间的接触已经不是那么迫切,另一方面,白芸在被秦书记射满精液的情况下,想独自体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
十多天的量真是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流出来,煳在她的内裤上,粘粘的,紧贴着肉。
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但如今只因为那是秦书记的精液,她甘之如饴。
中午的时候,田浩打电话告诉她,秦书记要送股票给他们。
晚上回到家,田浩来了兴致,想要与白芸敦伦,但白芸一句话就把他整没电了。
白芸开玩笑地说,既然你说秦书记这两天会有安排,你就不怕到时候没了弹药?
田浩本来不怕的,他年轻,一天一次没压力,秦书记的计划里也没他什么事,但精液量是个破绽,搞不好白芸会在这一点上察觉到不对。
他心虚地撤退了,白芸也就心安理得地夹着秦书记的精液安然入睡。
第二天,白芸在学校里请了假,跟秦俊去办股票过户手续。
手续很繁琐,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跑下来,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白芸发现,秦俊与半年前相比变化很大,原来吊儿郎当的纨绔相已经不见了,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对白芸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据白芸的观察,秦书记很可能还没有告诉他那件事,因为以他从前的德性,就算再怎么改,色狼的本质也不会变,一旦得知又可以染指于她,怎么可能还是现在这样?
在见到秦俊之前,她一直在盘算着如何面对他,如何给他使脸色,如何跟他保持距离,如何打消他的非份之想,如何表述自己的不得已,结果,秦俊的沉默寡言让她的这些准备全都落到空处。
确定秦书记还没有把那件事告诉秦俊,让她心里放松了许多,但随后又犯了难。
她需要尽快跟秦俊拉近关系,但秦俊曾经在青岛强奸过她,她一直都讨厌他也害怕他,现在秦俊不说话,难道还要她主动跟他搭讪吗?
中午,他们在路边的餐厅吃饭,饭桌上两个人也一直不说话。
直到吃完饭,秦俊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白芸说道:“白老师,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白芸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家伙原来早就知道了,一直在装相。
“这件事很难启齿,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想说,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秦俊面色尴尬地说,态度倒是很诚恳,“在青岛的时候,我曾经冒犯过你……”
白芸脸上一麻,心想,这家伙可真是厚脸皮,直接就直奔主题了。
“……结果,现在到了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却发现能拜托的人竟然只有你……”
白芸一听,感觉不对味,秦俊说的好像是另一件事,这才集中注意力继续听他说。
“我对你做过那样的事,你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毕竟你跟我父亲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不拜托你,想必你也会帮忙……”
“等下!”白芸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想请你,在我出国期间,照看我的父亲。”秦俊极其郑重地向白芸行礼,又怕白芸推拒,补充道,“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帮忙联络下就行了。”
霎那间,白芸对秦俊的印象大为好转,这家伙,竟然还有这份孝心,没看出来啊。
“秦书记对我们很好,照顾他是我们应该做的,就像你说的,就算你不拜托我们,该帮的忙我们也照样会帮。”
“太感谢了!白老师!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秦俊连声称谢,连连向白芸施礼。
“不用客气,秦书记身体好,基本上用不着我们照顾。”
“但你们的好心我不能不领,多加一层保险嘛,现在的人生活不规律,饮食不合理,得病犯病都是一眨眼的事。”秦俊心情放松,话也多起来,“我家里有一份老头子的紧急联络卡,遇上不同的情况,联络不同的人,明天中午我给你送去。”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白芸疑惑地问,“咱们下午不是没事吗?取过来不就行了?”
“下午不是去逛街吗?”秦俊闻听也疑惑了,“早上出发前,老头子特意嘱咐我,下午要陪你逛街,帮你买东西。”
白芸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秦书记只告诉了秦俊怎么做,并没告诉他原委。
花钱逛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爱好,白芸也不例外,以前手头紧,逛街就盯着便宜货,最近手里钱多了,兴趣爱好也在向名贵奢侈的方向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