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语只顾着冲着远方大呼救命,没有听清青年的话。
她的声音落下去后,四周一片寂静,她坐的那艘小船上没有传来任何嘈杂骚动,安静的好像整条江上只有这一都画舫,只有她与青年两人一般。
怎么回事?气氛明显不对。
但何语也顾不得了,她回头对上青年的视线,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这位公子你有何贵干?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你认错人了?”
青年捏住何语的脸,迫使她左右转头,看了又看说:“没错。”
陌生人的触碰令何语汗毛树立,她强作镇定道:“我爹很有钱,你绑架我可以大赚一笔,但是伤害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何语他爹是个人品不咋地的江南富商,指不定生意上和人结仇,何语不敢随意报名字,只说有钱并没自报家门。
青年明显不爱听这话,示威一般扯下何语肩头的薄衫。
何语惊了一跳,“你!你……”支吾半天,想骂却不敢骂。
她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无比诱人。
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头,“小爷不缺银子,也不怕你劳什子爹。”
“……既然,不,不缺银子,你想怎样?”
青年笑看着她,“不清楚吗?糟蹋你啊。”
何语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儿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调的凤眼眯了眯,捏住何语的脸,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懂这么多?你就是从那儿学来魅惑人的手段、花样丰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语愤愤甩开青年的手,“本姑娘记性好,不过是个地名,听一次便记得了!别污蔑我!”
“污蔑?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头上了,你说我污蔑?”
何语蹙着眉满脸写着想不通,她从前和娘亲在家中深居简出抄书买画,并不认识看起来就这般富贵的人。
而今,她搬进秦府五个月,统共只与一个外男聂韫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二哥也在场,何谈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