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
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
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
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