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讼和秦诀依然没有出现,何语也是清净了一天,美中不足的是晚餐后不久,冬雪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事后的避子药不是这个味道,而且早就喝过了,现在不该出现汤药的。
何语修眉蹙起问:“这是何药?”
冬雪恭敬回答:“回小姐的话,这是补药。”
何语先是一愣,接着不断深呼吸劝慰自己不要生气,咬着牙回道:“端走。”
这乃何意?
嫌她体质太差不能尽兴?
她恨不得自己病入膏肓,躲过两个无耻之徒。
“小姐,大少爷嘱咐了,您一定要喝。”
“我不需要,病就病了,死就死了,端走。”
“那奴婢只能现在去回禀大少爷了。”冬雪说了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话明显是威胁,何语抬眸对上冬雪的双眼,明亮的杏眼满含怒火。
春桃夏至还在屋子里做事,何语先将她们遣出去,看着门关了人散了才回头对上冬雪。
“你!你明知道始末,清楚他们做了什么!这等悖德、蔑视礼数的行为,冬雪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何能如此淡定视若无睹?”
经过两天的观察,何语才摸清了,除了冬雪,没有人知道秦讼秦诀枉顾人伦的恶行。
其他侍女只是迷惑,少爷们之前明明对这位外姓小姐态度很差,怎么还搬了这等好院子?
她们以后会不会水涨船高有好日子了?
后来私下揣测被何语听到,她们以为是秦老爷的安排。
是啊,谁能往如此恶劣的方向揣测。
这两天,冬雪的理所当然,让何语不断质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