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抱着她站在木盆旁让她尿尿开始,就埋下了坏心思!
故意刺激她,让她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掌控,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水柱慢慢变小,何语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腿心,秦诀退出去的时间很短,花穴被撑开的圆洞还未闭合,动情的媚肉不停的开合,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无声的邀请。
别动了!别动了!
眼泪不断溢出眼眶,何语想控制花穴别再蠕动,却毫无办法,不知所起的快感饱胀得要从每一处毛孔渗出来,她浑身的血肉都在发烫,花穴痒得让她发疯。
秦诀不负所望再次上前,挤进她的花穴中奋力操弄。
一切都是饮鸩止渴。
纤细的身体在两具健壮的男体之间颠簸,一会儿后仰着靠在秦讼胸膛上,脑袋靠在他的颈侧,一会儿前趴着下巴撑在秦诀肩膀,嘴角溜下失控的涎水,沾湿了他的皮肤,但总归手臂一直垂着,毫无抬起的力气。
接连做了许久,他们的持久力远超往日,何语潮吹两次他们才先后射出来。
秦讼抱着何语坐下,逼她看着两个圆张的穴口,问道:“淫乱成这个样子爽吗?”
快感让何语软成一滩,小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的摇头。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内心越来越坚定。
让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主动放她离开是不可能的,他们色欲熏心,刚接触房事一切都在兴头上,什么都想试一试。
果不其然,秦诀蹲在她身前,伸手去抠花穴里的精液,她想并拢腿却被秦讼按住,只能看着秦诀抠出一团白浊抹在她小腹上。
秦诀又去摸菊穴,情欲侵染的俊朗面容并不温馨,反而流露出一种邪恶真我的感觉,红润的嘴唇轻起说出了可怕的话语:“被兄长们玩成这样阿语还能去哪儿?你只能乖乖张开腿让我们肏。”
何语看着身前的少年,想象自己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感觉,他肯定会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