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带着些力气去揉她的嘴唇,直到揉出淡淡的绯色,才搂着她亲了一口,上调的眉眼含着些许笑意,似责怪似赞美的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像一幅水墨画。”
秦诀从她身后解开寝衣,拉下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嗤笑一声:“可不就是一幅画,经不起疼爱,摸了两下就要破了。”他说着一口咬在何语肩头,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何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秦诀的手伸进了寝裤里,轻车熟路的揉捏起花蒂,秦讼的手从后摸到了花缝,不断用指甲剐蹭着穴口的嫩肉。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