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的那天清晨,晨露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有些凉,他在一个女孩脸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表演’——表演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没有理由,强烈的直觉让他认定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女孩甩开表弟,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差点吐了。
女孩颤抖着,他知道那是忍耐着不要摧毁东西的克制,女孩的演技比他好,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大概只有同类才能嗅出端倪。
交换了名字,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便只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
于是,他激怒庶兄,被按在了水缸里,何语也如他所愿,一步步靠近他。
那段日子,他不爱写言辞辛辣的策论了,他时常握着何语的手帕发呆,不知为何,一想起她就心跳加速,心慌得难受,吃不下睡不着。
他去问路夫子,路夫子说:“此乃相思。”
他看了诗集歌赋,终于摸出了一些门道。
何语捏住他的脸颊时,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又怕站着太高她碰不到他的脸,于是单膝跪在她面前。
离得进了,口鼻充斥着何语的清香,他心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脖颈的血脉涌动着要冲破皮肤将何语淹没,他喘息着将何语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想要安抚涌动的血脉。
下一刻,那只脆弱的小手发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他窒息了,但他很快乐因为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指尖,仿佛要刺破他的皮肉,镶嵌在他身体上,腿间的那物立了起来。
看他努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何语稍稍松了手。
李复临有些激动,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悦于你。”
“哦?很好……”何语笑了起来,她蹬掉一只修鞋,踩在了李复临的腿间。
穿着足袜的脚又小又软,轻重不一的踩了几下。
李复临艰难的将目光从何语的脸上移开,看着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可是隔着衣裤让人难耐得厉害,他喘息着抓住何语的小腿,将那只脚往性器上按。
何语立刻呵斥:“不许动!我没有说可以的时候,你不许随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