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东分别给我们做了介绍。
花姐待人接客很是老道,笑颜如花,虽然目光不离振东,可也没做出什么出格动作。
由于今天属于老朋友聚会,花姐并没多留,在冷盘上来时就起身告辞离开。
花姐一离开,苏荷便竖着眉毛道:“好你个老鹰啊,平时不让我们喊你外号,这外面野女人喊得倒是亲热的很啊!”
苏荷做势要去揪振东耳朵,被振东敏捷躲开,嘴里边道:“苏荷,你这管得太宽了吧,我又不是你们家凡子。”
苏荷妙目圆瞪,根本没打算和振东讲道理道:“好呀,长本事了,我还管不得啦!”
苏荷眼珠一转冲我道:“小凡,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说他这外号的来由,为什么就不准我们叫了。”
振东一听有点急眼了,忙对我道:“不准说,说了就没兄弟做了。”
我耸耸肩,做无奈状,这样的情形其实发生过很多次了,我也实在不好把兄弟丑事说出来,哪怕苏荷私底下问起,我嘴巴都守的严严实实的。
其实这还得从小时候说起,那时候大家都是小屁孩,振东小时候应该是包皮过长,那包皮不是普通的长,长长的一条挂在腿间。
那时候生殖器又都没发育,大家都只有一点点,而那长长的包皮就像蚯蚓一样,有次几个小伙伴看唐伯虎点秋香里开头画画那场面。
大家当时都说只有振东的小鸡鸡能画出弯弯曲曲的小虫,无意中的一句话,成就了他几十年的外号。
刚开始大家叫他老鹰的虫,叫着叫着就变成老鹰了。
这也成为振东的禁忌,好在对于外号出处现在知道人已经不多了,而外号本身是不难听的。
就是不知道他那包皮现在去割了没,长大后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因为那件外号事件后,振东就从来不和我们一起洗澡,连上厕所都不和别人一起,估计产生阴影了。
苏荷最终也没能让振东在这件事上屈服,三人要了一壶这家自酿的白酒,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一壶白酒已经见底。
苏荷酒量一直很好,大学时那是可以踩箱喝啤酒的巾帼英雄,只是后来怕身材走样,便开始适当的喝点红酒和白酒。
“你们在这等会,我去再拿一壶酒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别叫了,我今天有点累了早点休息吧。”
苏荷听说振东还要叫酒,赶忙阻止,我有点奇怪,这可不像苏荷风格,每次我们三人聚会的时候,也是苏荷最放松的时候,喝酒可从来不拒绝的。
“那哪行啊,苏荷,你最近不行啊,今天听我的,你们在这坐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振东便起身离去,这又让我有些奇怪,明明喊一声就有人来服务的,振东偏要自己去。
我迅速的在振东身上扔了个心标。
我发现原来我天视地听都用于商业竞争,打听商业机密,自从有了绿妻癖后,感觉人也八卦了起来,平时哪怕觉得奇怪,我一般也不会去打探的。
我正要偷偷看下振东去干嘛,这时候苏荷靠了上来道:“老公,今天早点结束吧,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