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干将莫邪(2 / 3)

武林状元 东方玉 962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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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心里甜甜的,任由他握住了手,但俏脸红晕,低下头去,低声说道:“我和你一同回去……我……只是一个丫环……你不怕……”

阮天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面颊,低声道:“你放心,爹虽然较为古板,但四师叔最疼我了,我们把经过情形说出来了,你不但救了我的性命,而且我们都是白鹤真人的门下,就是同门师兄妹,爹也自然会同意了。”

“同意”这两个宇,钻进小红的耳朵,自然是她最爱听的了,但一张脸羞得更红,口中只是轻“哼”了一声。

阮天华一颗头再低了一些,想去吻她樱唇。

小红轻轻把他推开,忽然低哦一声道:“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找伏大娘才是。”

阮天华道:“为什么?”

小红轻笑道:“你怎么忘了,你脸上是伏大娘给你易容,现在还是于公子的面貌,没有大娘的洗容剂,你回去了谁会认识你,说不定还说你冒充阮相公呢。”

阮天华低啊一声,摸摸面颊,点头道:“不错,你不说我倒忘了,好,我们那就先去找伏大娘。”

小红望着他,轻笑道:“只是到了大娘那里,你洗去易容药物,不再是于公子了,我就不再是你的书童,自然不能再跟你走了,要还给伏大娘了。”

阮天华急道:“这怎么成?你怎么能留在伏大娘那里?”

小红笑道:“我本来是伺候伏大娘的丫头,怎么能不留下来呢?你又怎么好跟伏大娘说呢?”

阮天华道:“但你是我的妹子了。”

小红道:“这不过是你说的罢了,伏大娘岂肯相信?再说,我总是她的丫头,她不肯,你又有什么辨法?”

阮天华一呆道:“她要多少身价,我都给她好了。”

小红低头道:“我是大娘从小养大的,她……一定不会肯的……”

阮天华道:“那我们不用回去了,我也不用再洗去脸上的易容药物了,我们明天就回到山上去,在石窟中过一辈子也不回去了。”

小红听得大是感动,一下扑入他怀里,流泪道:“大哥你对我太好了,我……方才只是和你开开玩笑的,伏大娘是好人,她对我象女儿一样,从没把我看作丫头,她如果知道了我们这段经过,她高兴还来不及,不会留着我不放的……”

阮天华喜道:“原来你坏……”这下他捧起她粉脸,低头吻住了樱唇,再也不放。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双手,低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床去了。”

小红脸热心跳道:“大哥……”

阮天华低低一笑道:“小红,因为忙于练功,我们也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你难道不想要吗?”

小红大羞,低声娇嗔:“哪有这样问的……我……我怎么说嘛……”即使已经温存多次,小红依旧难掩羞赧之情,此时在阮天华抚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阮天华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

阮天华伸出食指,轻触着那颗引人遐思的突起,柔声道:“小红,你的身体最可爱了。”小红粉脸含羞,叹气似地呵了一下。

以指拨乳,似乎尚有不足,阮天华让小红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娇贵的双乳,略一低头,吻了上去。

小红玉体轻抖,颤声道:“阮大哥……别……啊……嗯嗯……”

阮天华吻着挺立的乳首,心中忽地怦然一跳,道:“小红,你这儿好香啊。”

小红一阵害羞,低声道:“你……你别羞我啦……”

阮天华道:“不,真的很香呢……”口一张,舌头往她乳头舔去。

小红涨得满脸红通通地,阮天华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中一阵冲动,十指如捏面般把玩两个乳房,伸舌舔着乳头。

“哎呀……向……阮大哥……不要啦……啊……”小红心魂俱酥,纤纤素手按在阮天华颈后,不住声地呻吟。

阮天华索性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这一下立时引得小红浑身一颤,娇声阵阵,不能自己。

阮天华一对手掌时搓时压,小红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引逗之下,顿时轻颤不已。

阮天华一手拉过小红手腕,放在她腰带上,示意她脱下裙子。

小红羞不可抑,但她对阮天华本是柔顺之极,当下双手松开腰带,摆腰动脚,将群子脱到了大腿一半,便羞的不敢再动,低声求道:“阮大哥……可以了喔?”

阮天华停下吮乳动作,低头看着小红的私处,不觉心跳不已。

小红羞得不敢言语,急促地呼吸着。

阮天华放开她的胸脯,抚摸着小红全身上下的肌肤,吻着她的香唇。

小红“嗯”地一声,忘我地回吻着。

阮天华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衣衫上。

小红深深吸了口气,为阮天华慢慢脱下衣物,动作温柔之至,一边脱着,一边轻声喘息,脸上如有醺醺之态。

脱到裤子之时,小红稍见迟疑,脸色烫红得几乎冒出烟来,怯怯地脱了下来,阮天华下身早已昂然而立,气势腾腾,看得小红一阵晕眩,忙别过头去。

经过一番火热的前戏,阮天华已是如同身置炭火,眼见小红不胜娇羞的神态,忍不住热血上涌,把小红搂进怀中,激烈地爱抚热吻起来。

“啊……啊呀……哈啊……”小红发出了令她自己都听了脸红的呻吟,埋首于阮天华厚实的胸膛间,吻着他的身体,也将柔软的嫩乳往他不住推送。

两人炽热地交缠在一起,双双倒在锦床上。

阮天华品味着小红光滑柔嫩的肌肤,他亢奋已极,一举分开了两条美丽的长腿,往那鲜艳的秘地冲入。

“唔……啊……”小红蹙起蛾眉,极力压抑着不叫出声来。

然而这只是她自身的小小矜持罢了,转眼间,她的吟叫声,已销魂到了让阮天华也禁受不住的地步。

从初夜至今,两人已不知交合了多少次,面对心中无限爱恋的阮天华,小红哪里能够自制,随着阮天华的进攻,神情越发娇柔,动作也是渐渐没了顾忌,跟首次共享云雨的景象天差地远。

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仍旧害羞,只不过身体不肯配合,总是反应得十分激烈。

雪样的胴体在阮天华充满冲劲的来袭之下,已显得鲜润欲滴。

小红迷糊地喘道:“大……哥……哥……啊……唔唔唔……呼啊……好……好棒喔……啊……”

阮天华大力抽送,在她耳畔低声道:“什么东西好棒啊?”

小红耳根发烫,羞红着脸叫道:“你……啊啊……那……个……唔……”她虽然正陶醉在快感之中,毕竟还有些清醒,害臊之余,如何能说得出口?

阮天华使足精力,奋力挺进,直摆布得她娇躯乱颤,纵声娇啼,一张床上凌乱不堪,处处沾湿,两人下身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又快又响。

“啊呀……啊啊……唔……哈啊……阮大哥……太……啊啊……”小红正自轻飘飘地,忽地阮天华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小红反在其上。

阮天华抱住她的粉臀,挑逗着紧密的沟股,道:“小红,你坐起来。”小红心头袭上一阵羞意,一边迎合猛烈的摆动,一边无力地从他胸膛爬将起来,腰枝似乎不堪负荷,如欲折断。

小红楚楚可怜地望着阮天华,慢慢扭起腰来。

阮天华捏着她丰盈细嫩的香臀,眼里观看她摆身晃乳的撩人体态,下身更感受到她笨拙却认真的服务,真是兴奋得血脉贲张,低声道:“小红……你……你做得真好了……”

小红轻呼一声,满脸娇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娇喘着道:“你……你又在……啊……唔……又在……笑我……了……嗯啊……”

这个体位他们早已做过,那自然是在白鹤洞中。

当时小红尚不敢行此特别的姿势,阮天华也只初经人事,都未能充分享受。

时隔多日小红已能放开矜持,虽然技巧平平,阮天华却仍情绪高亢。

别说小红的身体美不可当,单是那含羞带怯的娇态,已令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更有甚者,小红现下摆腰之际,两个玲珑剔透的嫩乳便跟着急速摇晃。

小红越看越是难为情,失神地叫道:“阮大哥……我……我……啊……嗯嗯……唔……让我……让我在下面啦……”阮天华却不肯翻身,抓住小红的腰际,帮着她猛力动了起来。

小红浑身火热,阵阵力道自下身贯入,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浪态百出,身体已受不得自己控制了。

“啊……呃呃……唔……啊……不……行……不行了……啊……”此时的小红已然深深溶在一片激情之中,再也支持不住,大叫一声:“阮大哥。”右手一滑,整个身体重重朝阮天华身上卧倒,腰间做出了最后一下律动。

同一时间,阮天华全身之力奔腾而出,直冲霄汉般向上注入心爱的身体之中。

“啪”地一声,小红伏贴在阮天华身上,星眸紧闭,接受了这道慑人的威力。

阮天华无止尽似地爆发着,少女的私处一阵又一阵地紧缩,阳刚的精华灌满了娇弱的秘地,甚至逆流而出。

风平浪静,床上一片狼藉,一对喘息不止的爱侣互相搂抱着,丝绒被子已落下床去。

小红脸蛋靠在阮天华面前,轻声道:“阮大哥,你以前不会喘成这样喔。”

阮天华微微一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道:“瞧你多厉害,就是跟别人比划功夫,我也不会打到这么累。”

小红俏脸生晕,轻声道:“你就喜欢取笑我。”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得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音,自远而近,逼近茅屋。

阮天华早已闻声警觉,睁开眼来,看到小红也倏地睁眼,两人迅速起身穿好衣服。

阮天华附着小红的耳朵说道:“外面好象有七八个人,身手不弱,你切莫作声,看他们是做什么来的?”

小红点点头,悄声道:“来人武功很高吗?”

阮天华道:“身手很娇捷。”

小红道:“莫非这里的老婆婆也会是江湖上人不成?”

只听门外有人沉声喝道:“竺老头,咱们帮主有请,还不快些出来?”

接着响起那白发婆婆的声音在屋中说道:“咱们老伴只是老弱多病,不能再替贵帮铸制铁手,才离开的,至少也替你们做牛做马做了五年,临走也没拿你们半分银子,贵帮何必仍然如此苦苦相逼?”

阮天华压低声音说道:“来的是铁手帮的人。”

小红道:“那婆婆是好人,我们要不要帮她呢?”

阮天华道:“少待再说。”

门外那人沉笑道:“谁说咱们逼你们了,只是帮主想念你们,特来相请,这算是逼你们吗?咱们既然来了,你们还不出来,躲在屋中能够躲得了一辈子吗?”

只听板门呀的一声开了,一个苍老声音咳嗽着道:“老朽出来了,你们要待怎的?”

白发婆婆道:“你多穿一件衣服再出去。”

苍老声音道:“我还挺得住。”

阮天华,小红悄悄走近南首窗户,从窗缝中往外看,只见门外不远站着六七个人影,这些人都穿着一身黑衣,果然是铁手帮的人。

为首—个身才高大,面目森冷,黑夜之中目光炯炯如星。

门门站着一个身穿蓝布大褂的秃顶白发老者,自然是姓竺的老头了,白发婆婆跟着走出站到他身边。

为首黑衣人道:“竺老头,咱们只是奉命请你来的,干么这般盛气相问?”

竺老头道:“我老伴已经说过了,老朽老弱多病,不能再替贵帮铸制铁手,贵帮主见召,老朽去了也没用,就请老哥替我覆上帮主,放过老朽了吧。”

为首黑衣人嘿然道:“你说的倒是稀松,帮主要咱们来请,咱们不把你竺老哥请了去,如何回去复命?”

竺老头怒声道:“老朽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可是仗着人多,要来硬的?”

为首黑衣人嘿嘿冷笑道:“竺老头,你真是不认抬举。”他右手一挥,喝道:“上去两个,试试铸剑名家赛干将竺嘏,胆敢抗命,有些什么艺技?”

阮天华心中睹道:“原来竺老头还是铸剑名家,叫做赛干将,这就难怪铁手帮不肯放过他了。”

这时已有两个黑衣人大步走出,朝竺老头和竺大娘面前逼去。

白发婆婆竺大娘道:“你们这般相逼,那就其怪咱们出手无情了。”她喝声甫出,两个黑衣人已经人影闪动,掠到两人身前,左手铁爪分向两人肩头抓去。

竺老头和竺大娘忽然呛呛两声,两人手中同时掣出两支细长长剑,青芒一闪,拦在面前,不,剑尖一颤,两人同一手法,剑尖直指两个黑衣人胸口。

这下奇快无比,连阮天华都没有看清,两人明明手上没带兵刃,这两支长剑不知如何来的?

两个黑衣人一怔,但他们左手铁手不惧刀剑,而且还是犀夺别人刀剑的利器,你长剑纵然直指他们心窝,他们岂会放在眼里?

两人不约而同“嘿”了一声,左手铁手如钩,猛向两支长剑上抓去。

这只怪他们平日对敌抓惯了敌人兵刃,可没想到他们铁手是赛干将亲手铸造的,他岂会不知厉害?

何况他是铸剑名家,外号赛干将,他夫妻的长剑,又岂会是寻常长剑?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两个黑衣人铁手抓落,就听到“嗒”、“嗒”两声,他们铁手没有把对方两人长剑抓住,铁手上五只锐利如钩的铁指,一下已被削断了三根。

两个黑衣人蓦然一惊,急急往后跃退。

为首黑衣人目光一注,厉笑道:“好哇,竺嘏,原来你果然留了一手,这两把长剑大概是专破咱们铁手之用,铁手帮五年来,待你不薄,你们却一直在图谋铁手帮,看来今晚当真侥你们不得。”右手一挥,喝道:“大家一起上,给我把他们拿下。”

他这一挥手,身后四个黑衣人同时疾扑而出,原先两个黑衣人只是被削断了三根铁指,本身并未受伤,这时也回身扑攻而上。

竺嘏老夫妻因对方人多,就背靠着背挥动细长长剑,两柄长剑舞起如轮剑光,把六个黑衣人挡拦在三尺之外。

六个黑衣人右手各自执一柄三尺长的铁手,左手却是装在手臂上的铁手,右手铁手如爪如钩,招法凌厉,左手铁手五指箕张,乘隙拿穴,攻势之强,使人无法兼顾。

这六个人都是久经大敌,先前两人只是骤不及防,才被削断三根铁手指,这时已经知道竺嘏夫妇两人手上是两柄削铁如泥的利器,岂会再被他们削上?

六个人此进彼退,快捷如风,攻势始终不懈。

竺嘏夫妇武功纵然了得,但他们以两敌六,自然攻少守多。

只是仗着手中利器,对方不敢硬撄锋镝而己,如果没有这两柄削铁如泥的长剑,在六个高手的联手围攻之下,只怕早就落败了。

何况还有那个为首的高大黑衣人只是负手旁观,还没出手。

今晚之局,岂不是有败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