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君山报到(1 / 3)

武林状元 东方玉 10223 字 2023-08-2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只听一个尖细的孩童声叫道:“喂,伙计,给老夫来五斤陈年花雕,要十五年陈的。”

阮天华听得心中一动,急忙转过头去,只见中间一张八仙桌上,不知何时,已经跪坐着一个银发披肩,身穿彩衣的矮小老头。

但他却失就一张白中透红的孩儿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脸上还带着一股稚气未脱的模样。

若非一头披肩白发最多也只能看个十二三岁年纪;但以这头白发来说,最少也该有七八十岁了。

阮天华心中暗道:“他果然来了,这时也果然正交日直午时,他来的真还准时。”这就站起身,走了过去。

阮天华刚一站起,彩衣矮老头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就朝他投来,一霎不霎的注视着他。

阮天华只觉他两道眼神仿佛要看穿你肺腑一般,心里很不自在,走到桌前,连忙恭敬的拱拱手道:“老丈请了。”

彩衣矮老头笑道:“小哥认识老夫?”

阮天华被他问的俊脸一红,说道:“晚辈不认识。”

彩衣矮老头嘻的笑道:“小哥不认识老夭,这辈份是从那里排来的?”

阮天华被他问得更窘,说道:“晚辈是刚才听一位前辈说的,老丈中午会来,要晚辈不可失之交臂。”

彩衣矮老头哦了一声,说道:“小哥原来是有人介绍的,不知道这人是谁?”

阮天华道:“晚辈不知道这位老人的名号。”

“有趣。”彩衣矮老头笑道;你小哥连他名号也不知道,那一定是认识不久,他就介绍你来见老夫了,那么他没有告诉你老夫是谁?”

阮天华红着脸道:“也没有。”这时伙计正好送来酒菜。

彩衣老头听得哈哈一笑。

说道:“小哥,坐,坐,来,咱们先喝碗再说。”伙计赶忙替阮天华送来了一副杯筷。

彩衣老头道:“伙计,快拿两个饭碗来,老夫不耐烦一杯一杯的斟,喝得不过瘾。”伙计答应一声,果然立即会了两个饭碗送上。

彩衣矮老头一手拿过酒壶,先给自己面前倒了一碗。

再给阮天华也倒了一碗,说道:“小哥,喝酒。”拿起饭碗,咕的喝了一大口,他这一口,就足足喝去了半碗,伸手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大纸包。

打了开来。

里面却有四五个小纸包,他以迅快的手法—一打开,原来都是些糖果,有花生糖、芝麻糖、枣泥糖、核梅梨膏糖、糖山楂等,放满了一桌。

彩衣矮老头拿起一块花生糖,往咀里送去,说道:“这是猪油花生糖,又软又酥,下酒最好了,你吃吃看。”说完,又咕的一口,一碗酒已经喝完,口中咦道:“你怎么不喝?”

阮天华记着瘦小老头的话:“他要你喝酒,你陪他喝上几杯,他一高兴,这朋友就交成了。”当下立即举起酒碗,说道:“晚辈敬老丈一碗。”咕、咕两口,就把一碗酒也喝了下去。

“不用敬,老夫讨厌敬来敬去,喝酒就喝酒,一敬就虚伪了。”彩在矮老头举壶给两只空碗倒满了酒,一面说道:“快吃一块花生糖。”阮天华依言取了一块放入口中,果然又软又酥,和一般花生糖不同。

彩衣矮老头举起酒碗,咕的喝了一口,问道:“哦,小哥,你说介绍你来见老丈的人,你不知道他名号,他生的怎么一个样子?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阮天华道:“这位老人家个子又瘦又小,生得短眉、小眼、尖鼻、鼠咀,五官好像挤在一起,咀唇上还留着两撇鼠须,是一个卖解的。”

当下就把在长沙街上看他表演峨眉派的上天梯,他把一条大褂当风筝放,人也攀着细线爬了上去。

刚才他要伙计上来算酒帐,后来又以“传音人密”和自己说话,中午有一个穿彩衣的老丈,独据一席喝酒,要自己不可失之交臂,大概说了一遍,只是没说出他要自己陪彩衣矮老头喝酒的话。

彩衣矮老头又是咕的一口,喝完了一碗,举起衣袖,抹抹咀角,说道:“好个老酒鬼,果然是他出卖朋友。”

阮天华喜道:“老丈知道他老人家是谁了吗?”

彩衣矮老头目光一注他酒碗,忽然嘻的笑道:“这是一个秘密,除了老夫,很少有人知道,你快喝了,老夫就告诉你。”阮天华端起酒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彩衣矮老头笑道:“他就是酒缸老鼠。”

阮天华奇道:“酒缸老鼠?”

彩衣矮老头又替自己和阮天华面前斟了酒,笑道:“你觉得这名称很怪,是不?”阮天华点点头。

彩衣矮老头又道:“那是老夫给他取的外号。你知道老夫是谁?”

阮天华道:“晚辈正要请教。”

彩衣矮老头指指他面前酒碗,说道:“你尽此一碗,咱们就是朋友了,你不问,老夫也自然会告诉你的。”阮天华喝了两大碗酒。

已经全烧熟,实在不胜酒力,但听他说尽了这一碗,就是朋友了,心头一喜,毫不迟疑的举起酒碗,一口气喝乾。

彩衣矮老头看得高兴,也咕咕两口,喝完一碗,说道:“你吃一块梨膏糖,梨膏可以醒酒。”阮天华取了一块核桃梨膏糖,放入口中。

彩衣接老头说道:“老夫叫做雪地花豹,这外号就是那老酒鬼给我取的。”这两句话等于没说。

一个叫酒缸老鼠,是他给瘦小老头取的外号,一叫雪地花豹,是瘦小老头给他取的外号。

这两人究竟是谁?

你还是一无所知,不过有一点你可以知道,他们两个是朋友,那是不会错了。

彩衣矮老头没待成天华开口,接着又道:“咱门两个,一南一北。平常很少有碰头的时候,老夫只去找过他一次,他是酒缸里的老鼠,自然请老夫喝个痛快,如今他既然来了,老夫是地主,当然也要请他喝一顿。表示表示,所以老夫马上要走,小哥和老夫喝了三碗,咱们就是朋友了,你想不想什么好处?”

阮天华道:“晚辈能够和老夫一起喝酒,已是深感荣幸,并不想什么好处。”

彩衣矮老头一张孩儿睑上绽起笑容,点头笑道:“老酒鬼介绍小哥给老夫,果然不错,咱们既然成为朋友,你就叫老夫一声老哥哥,老夫叫你小兄弟,咱们忘年之交,就以兄弟相称。”

阮天华道:“这个晚辈怎能敢当?”

彩衣矮老头副怫然道:“这有什么不敢当的?年轻人不敢当的也要当起来,来,你快叫我一声老哥哥。”

阮天华只得叫了声:“老哥哥。”

彩衣矮老头大为高兴,拿起酒鬼凑着咀咕咕一阵狂喝,把大半酒壶喝了个涓滴不剩。

才拭拭咀角,忽然正容道:“小兄弟。你要记住了,以后遇上老酒鬼,也要叫他老哥哥,再也不能自称晚辈。否则老夫岂不比他接了一辈?这个万万不可,哦,和你同来的三个女娃儿一直在偷偷的瞧你,好象怕老哥哥会把你灌醉似的。”

阮天华听他一说,不觉回过头看去,果见铁若华、小红、青儿朝自己望来,小红还朝自己笑了笑,一时不禁被老哥哥说得脸上一红,心中暗暗奇怪,小红她们都穿了男装,老哥哥怎么一眼就看出她们是女的了。

心念转动,再回过身来,不由得惊愕住了,这不过是自己回过头去一瞬间的事,坐在对面的老哥哥—一彩衣老头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连桌上五包摊开的纸包也都不见。

这位老哥哥当真也是一位天壤奇人,身法快得出奇。

阮天华站起身朝伙计招招手道:“伙计,这里的酒帐……”

伙计不待他说完,陪笑道:“老神仙在咱们柜上存了不少银子,每个月都会光顾一次,每次来都只是喝酒,不吃菜,柜上自会记地他老人家的帐上,公子爷不用付的。”阮天华回到自己桌上。

铁若华、小红已经叫了一碗面吃了。

小红道:“大哥喝了不少酒,要不要叫伙什来一碗面?”

阮天华点头说了声:“好。”

小红朝青儿道:“你去告诉伙计,下一碗三丝面来。”青儿答应一声,起身走去。

铁若华问道:“阮大哥,你们说了些什么呢?”阮天华就把刚才两人说的话,重覆说了一遍。

小红笑道:“一个叫酒缸老鼠,一个叫雪地花豹,哪有这样外号的?”

铁若华道:“这两个外号,大概是他们两人喝酒的时候,互相取笑的,不是江湖上的外号了。”

小红道:“那么说出来也没有人知道的了。”

铁若华道:“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小红道:“对了,我们回去问问师傅,看她老人家知道不知道?”不多一回,伙计端上面来,阮天华匆匆吃罢。

铁若华吩咐青儿去付了帐,四人一起下楼,回转客店。

小红一跨进门,口中就叫着:“师傅。”

桑鸠婆呷呻尖笑道:“这孩子也真是的,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你们可是遇上了什么高兴事儿?”

小红道:“师傅,你老人全一口就猜着了,哦,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酒缸老鼠、雪地花豹这两个人?”

“酒缸老鼠、雪地花貂?”桑鸠婆笑道:“这好象是两个人的外号?”

“对、对。”小红点着头道:“你老人家原来知道这两个人,他们究竟是谁呢?”

桑鸠婆一怔,接着笑道:“说的没头没脑的,为师怎么知道。”

小红道:“师傅原来也不知道。”

桑鸠婆道:“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事?”

铁若华道:“小红妹子,你该说得详细一点,婆婆可能会想得起来。”

小红叫道:“大哥,那还是你来说吧。”阮天华就把瘦小老头以“传音入密”要自己付酒帐说起,一直到自己和彩衣矮老头喝酒,详细说了一遍。

桑鸠婆听得一呆,说道:“酒缸老鼠?雪地花豹?你们遇上的莫非是雪峰仙童?这不可能,这位老前辈老婆子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七八十岁了,一头白发,一张孩儿脸,如今算起来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岁了?”

小红问道:“那么酒缸老鼠呢?”

桑鸠婆沉吟道:“他说的一南一北那是酒泉醉果老了?不错。他们在当时号称“南冉北张”武林二位酒仙……”

“就是他们。”小红拍着手道:“酒泉醉果老,下面再加以一个鼠字,不就是酒缸老鼠了么?雪峰仙童,啊,大哥。他穿着彩衣,如果在雪地里走,不就象一支花豹?师傅,这两人是不是本领很大,和神仙差不多?”

桑鸠婆道:“这还用说,为师小时候就听师父说着他们的故事,把这二个人说得神出鬼没,可是这几十年来,没有人再见过他们,大概只有六十以上的人,才听人说过,大家都以为他们早就仙去,没想到居然会在人间。阮小哥能够蒙这二位异人垂青,当真是福缘不浅。”

小红咯的笑道:“大哥叫他们老哥哥。我们自然也可以叫他老哥哥了。”

桑鸠婆笑道:“你这丫头倒会拣便宜,这二位老人家可以做你师父的师父,都只多不少呢。”

小红哦了一声,又道:“师傅,还有一件事呢,大哥在岳阳楼上,露了一手,随手一挥,把几个佩红穗长剑和青穗长剑的宝剑都震断了。”

“佩红穗长剑和青穗长剑?”桑鸠婆又是一怔,说道:“江湖上佩红花长剑、青穗长剑的莫非是剑门山的人?你们怎么会去招惹上剑门山的人?”

小红嘴唇一厥,说道:“又不是我们去招惹人家,是人家招惹到我们头上来的,难道我们怕了他们不成?”

桑鸠婆道:“金牛星镇九茂在九大门派外独树一帜,为人又极为护短,连九大门派都不愿意轻易开罪于他,阮小哥居断了他门下弟子的长剑,这是犯了他们大忌,镇九茂知道了岂肯甘休?唉,你们三个大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红道:“镇九茂很厉害吗?”

桑鸠婆道:“他一手万流归宗剑法,使得出神入化,罕有对手。一直想当武林盟主,都没有如愿以偿,愤而退出九大门派,他为人偏激,因此就专门接纳九大门派以外的异派中人,在川甘一带,俨然一派宗主,声势极盛,除了他们下百剑弟子,还有不少异派高手,你们招惹上他,纵然不怕,也会平添很多麻烦。”

阮天华道:“我们已经惹上了,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铁若华道:“可恶的还是那两个女的,明明是她们惹出来的事,却悄俏的溜走,把事情弄到了阮大哥的头上。”

小红忽然咯的笑道:“还好,大哥只说他是于立雪,没说姓阮,哦,师傅,江湖上会使迷魂药的是什么路数,你老人家知不知道?”

桑鸠婆道:“使迷魂药,你出门一趟倒遇上了不少事故,还是你们详细说给我听吧,这样一件一件的问个不清,老婆子头都给你问大了。”

小红道:“好嘛。”她就从两个姑娘家上楼说起,一直说到大哥一招震断对方四柄剑为止。

桑鸠婆惊异的道:“你说的两个女娃儿并没有出手,那个小师弟就象白痴一般不言不动?”

小红点点头道:“是啊,后来两人扶他下楼,我看他双脚僵硬,几乎连步都跨不开了。

桑鸠婆睑上闪过一丝异色说道:“照你说的,那可不是被迷魂物所迷失的了。”

小红问道:“那会是使什么手法呢?”

桑鸠婆道:“那极可能是魔教的定形法了。”

“定形法?”小红奇道:“师傅,什么叫定形法呢?”

“定形法只是魔教的一种邪术。”桑鸠婆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们不去看他眼睛,定形法也就无所施展了。”说到这里,接着说道:“剑门山的人在岳阳出现,如今魔教的人也这里出现,看来这几天会期渐近,三江五岳的人齐集岳阳。江湖上人,都是生性桀傲,一言不合,就会拿出刀子来,你们几个最好还是温习武功,少上街去惹事了。”

小红道:“师傅怎么也怕事来了?”

桑鸠婆双目一瞪,说道:“老婆子怕过谁来?我是为你们好,你们年纪轻、初次行走江湖,朋友多一个好一个,敌人少一个好一个。”

阮天华道:“婆婆说得极是。”

小红笑道:”照这么看来,岳阳大会,可真照闹哩。”

桑鸠婆道:“这是几十年来很少有的事,也可见这场大会,一定竞争得很厉害,你们三个这几天真该练习练习,不然就会输给大家。”

“好嘛。”小红道:“我们不出去就是了。”一连两天,他们果然没有再出门一步,各自在房中练功的练功,练剑的练剑。

这天下午,阮天华来找铁若华,青儿不在,铁若华正在练剑,一看他来了,忙收了剑。

阮天华走了过去,轻轻搂着她道:“练累了,就休息一会咯。”铁若华抬起了头,看著阮天华,慢慢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向上一挺,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

阮天华吻着铁若华柔软的双唇,微闻幽香,忽然一阵心动,手掌放在铁若华的腰间,揉了一下。

铁若华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吻了许久,铁若华喘了口气,双腮赧红,水汪汪的眸子瞧著阮天华,纤纤玉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

阮天华拉著铁若华坐在地上,隔著她的裙子,缓缓摸著她的大腿。

铁若华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著。

忽然她身子一颤,低声喘道:“啊……啊呀……不行……”在这时候,阮天华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慢浮现潮湿的水印了。

铁若华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着铁若华害羞而雀跃的表情,阮天华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按了一下。

铁若华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

阮天华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铁若华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

阮天华轻声道:“把衣服脱掉?”

铁若华含羞点头,仍是微微娇喘,轻声道:“我想要……就……就在这里……”阮天华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得玲珑可爱,娇嫩诱人。

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铁若华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起的宝贝出阵,朝着若华的身体前进。

就这样,两人在外屋地上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

阮天华扶着铁若华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宝贝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

铁若华满脸尽是羞意,拼命压制舒服的呻吟,可是那不断扭动的娇躯,毕竟隐藏不了她的亢奋。

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宝贝后抽时,日光下的嫩唇晶光闪闪,绮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著她的呻吟抛了开来:“呃……啊啊……大哥……再来……唔唔……”

铁若华兴奋地拥抱阮天华,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

一滴滴汗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阮天华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乳房,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