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玉香四肢瘫软,呻吟无力的情况下,阮天华才抽出宝贝,伏下身对她说:“香姐姐,够了吗?”
“哎哟……够……了……。”阮天华这时脸上也浸了汗珠,看着这堆堆烂泥,嘴角观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阮天华伸起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向于立雪过去,他先揉弄了几下双乳,捻动了几下乳头,他看到于立雪的呼吸便开始急促,而后又撩开穴毛,分开阴唇,看了看,才直身对于立雪说:“雪妹妹,咱们咋个玩法呢?”
“大哥,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来,雪妹妹,咱们换个姿式,你把枕头横在上边,而后再爬在枕头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吗?”于立雪早已等得受不了了,大宝贝插完一个又一个,早已使她神飞魄散,浪劲冲天了,她按照他的摆布,将枕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卧在床沿上。
于立雪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两条肥嫩的大腿紧紧地挟住褐红色的穴唇,两扇穴唇又紧紧地挟住小穴的洞口,尽管如此,那鲜艳的穴核,还鼓涨涨地显露出来,一汪粘液还在涓涓细流,使人感到心绪撩乱,魂不守舍。
阮天华走到于立雪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阴唇,仔细地察看起来,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穴道里,清水汪汪,闪闪发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一涌一涌地抽动着,小穴下,一撮阴毛布满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
阮天华攥住宝贝,让涨满的龟头,在手指的摆弄下,先蘸满了淫液,然后象磨擦钢枪似地,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上来下去,下去上来。
宝贝饱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于立雪首先感觉到他那手指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象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于立雪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乳头,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干的心田。
粗大的宝贝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闪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于立雪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
“啊……大哥……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劲……插进去……人家……穴里……痒……无法忍受……了……大哥……快给我吧……”阮天华并没理会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两手,向于立雪的胸邵一抄,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双乳,接着象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来。
“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哎哟……酥……受不了啦……”阮天华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乳头,又开始了捻动。
“啊……痒……好……爽……美……喔……再狠……一点……好……啊……哎哟……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妹妹……别急……这就……插……”这时他一挺身,抽出双手,握住宝贝,对准阴口,只听得“滋”地一声,一扎到底。
“喔……真长……真粗……真壮……死而无……怨了……喔……顶……到……底……了……再深……一点……啊……子宫……顶……破……了。”于立雪像梦吃般地嚎叫着,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沉浮。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哟……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大哥……我不行了……吧……”
阮天华放过于立雪,把更坚硬的大宝贝塞进青儿早已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用力的抽送。
他和青儿独处的机会并不多,所以他今天也要好好补偿一下她。
“哎……唷……公子……啊……青儿又浪了……我的小穴……痒……嗯……公子……快……大宝贝……太棒了……哟……小穴好涨……哦……插死青儿了……哼……再用力……快……青儿快……忍不住……哟……哎……青儿又丢了……快泄死了……公子……唔唔哦……唔……唔……喔……”
青儿玩弄的性趣正浓,刚好接着阮天华疯狂的抽插,次次都碰及子宫花心,强烈的高潮使得原本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上,人也不禁的阵阵的颤抖。
阮天华的宝贝深插在青儿的小穴里,龟头感觉到一阵阵温热的阴精涌来。
于是运气凝神把意识集中在龟头上,使得整根宝贝在小逼里一挺一挺的,而龟头便在子宫口上有韵律地磨擦着。
“哎唷……公子啊……怎么这样的……好舒服啊……哎唷……还在泄啦……唷……泄死青儿了……唷……唷……”
“唷……呀……不行了……又要泄了……哎唷……泄……泄得好舒服啊……”
“咿呀……咿呀……泄死青儿了……公子还不射吗……”青儿的呻吟渐转高亢:“唉……唉……饶了青儿吧……青儿不行了……咿呀……怎么……咿呀……又泄了……呀……”
“青儿……嗄……嗄……用力夹啊……好舒服……对……对……嗄……嗄……我要射了……嗄……嗄……射……射……给青儿……嗄……嗄……”在青儿第四次泄身之后,阮天华终于也感觉要射了。
“啊……公子……青儿要死了……唷……呀……”一股滚烫的阳精噗噗地劲射而出,射得青儿哆嗦连连,紧紧的拥抱着阮天华,小嘴在阮天华脸上唇上胡乱的吻,磁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低诉:“咿呀……咿呀……公子……太好了……烫得青儿爽死了……咿呀……青儿爱死你了……咿呀……唔……唔……”这场憷目惊心的肉搏车轮战,终于曲终人散,阮天华搂着青儿,沉沉睡去。
这是第四天早晨,辰时光景,各派掌门因今天是一统教,开坛之日,大家早已准备妥当,正待出发。
只见于午门下的应重信匆匆走入,朝商桐君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商掌门人,一统教振夏鸿晖前来,求见掌门人。”
徐子常道:“这厮来做什么?”
桑鸠婆呷呷笑道:“他来了不就正好吗?”
商桐君一抬手道:“叫他进来。”应重信行了一礼,迅快退出。
接着只见夏鸿晖身穿天蓝长袍,施施然从门外走入,目光一抬,抱抱拳道:“诸位掌门人请了。”
桑鸠婆沉声喝道:“夏鸿晖,你来作甚?”
夏鸿晖拱手道:“敞师兄派兄弟来,敦请诸位掌门人赴向会的。”
“赴会?”商桐君故意问道:“赴什么会?”
夏鸿晖笑了道:“敝师兄假崇胜寺举行开坛大典,要兄弟前来奉邀诸位掌门人观礼,务请诸位拨冗光降,敝师兄不胜荣幸了。”说着连连抱拳。
“开坛大典?”羊乐公好象一头雾水,脸有迷惑之色,问道:“令师兄假崇胜寺举行开坛大典?开什么坛?”
夏鸿晖看大家一无所知的模样,心中暗道:“原来他们一点也不知道,这也难怪,一统教创教,原是极为隐秘之事,没人告诉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呢?”想到这里,不觉深沉一笑,说道:“今天乃是一统教创教之日,假崇胜寺举行开坛大典,敝师兄也就是一统教的教主。”
桑鸠婆沉喝道:“夏鸿晖,你这叛门背师,数典忘祖的奸徒,令师兄阮掌门人为勾婆子所劫持,被迷失心神,担任一统教傀儡,你不思如何营救掌门师兄,反而勾结邪恶,出卖师门,还自以为荣,这种丧心病狂之人,你们谁去给老婆子拿下了?”她喝声甫出,小红和席小蓉两人分从左右闪出。
小红冷声道:“夏鸿晖,你要姑娘动手吗?”
席小蓉披披嘴道:“凭他也还想顽抗吗?”
夏鸿晖骇然后退,目光望着商桐君说道:“商掌门人,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在下是奉命来迎迓诸位的……”
桑婆鸠笑道:“一统教只是江湖凶邪祸乱之源,什么两国来使?你们只管把他拿下。”
小红逼上一步,娇叱道:“夏鸿晖,你到了这里,还能逃得出去吗?”
席小蓉哂道:“就是让他逃走,他也走不出三步。”左手疾发,一下就制住了夏鸿晖的穴道。
夏鸿晖身躯受制,无法动弹,但仍然能说话,大声道:“你们怎么不讲江湖规矩?”
桑鸩婆霎着—双绿阴阴的眼睛,呷呷尖声道:“夏鸿晖,你再说一句,老婆子就先废了你,你相不相信?”
夏鸿晖看了他一张鸠脸,似笑非笑,极为凶狞,心头暗暗发毛,说道:“你们要待怎的?”
“放心,咱们不会要你命的。”桑鸠婆道:“你不是奉命来邀咱们的吗?你双脚并未受制,仍可给咱们带路,不过你要记着,如有半点逃走的念头那就没有人保证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了。”
夏鸿晖心中暗道;“只要你们去了崇胜寺,你们自己都保证不了,夏某还要你们保证吗?”他心中虽然暗暗高兴,但脸上可是一丝也不敢流露出来,只是点着头道:“好,在下记住了。”
桑鸠婆道:“你走在前面带路。”一面朝商桐君抬抬手道:“商掌门人诸位请。”
夏鸿晖依言走在前面领路,商桐君率同各大门派的人全体出发,离开青螺山庄,朝崇胜寺而去。
这一行人,计为:华山派掌门人商桐君、子商逊、门下弟子四人。
六合门掌门人徐子常,门人拜天锡。
八卦门掌门人封自清、门人陆于羽。
大极门晏海平、大弟子萧珏人、门人二人。
金鸡门掌门人祝逢春,子祝天霖。
子午门掌门人应立言、子应重信,门人四人。
五山派掌门人羊乐公、和四山山主伏三泰、应天生,冉逢春、况神机。
乙木门掌门人桑鸠婆、阮天华、小红,席小蓉,铁若华,于立雪、青儿、九华派千面观音秦妙香,黄玉香、罗香玲以及龚天发。
最后还押着四个人,那是幡冢三妖和九骚娘子。
留下五山派总管苟不弃和铁手帮的飞天鼠来复两人留守青螺山庄。
由青螺山庄到崇胜寺,同在君山之上,相距自然不会太远,只不过盘行了半座山腰,在君山东首,一片古木蓊翳之间,红墙碧瓦的崇胜寺已经在望。
这座群山环揖的名刹,看去宝相壮严,依然十分古朴,但有谁知道今天却群魔乱舞,隐笼杀机,成了危害武林的祸源。
崇胜寺高大的大门上,悬挂了—条红绸金字的横额,金字写的是“—统教创教大典”七个大字。
山门前左右两边,雁翅般站立着十六名一色天青劲装的武士,腰跨金刀,看去甚是威武。
夏鸿晖只是上身穴道受制,他领着商桐君—行人刚走近近大门,羊乐公在他背后轻轻拍了一掌,喝道:“夏鸿晖,还不快进去通报,江湖武林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来了。”他这—掌拍得虽轻,但“北溟玄功”由灵台逆经而行,一下就废了夏鸿晖的武功。
夏鸿晖全身机伶一颤,惊骇的道:“你……”
羊乐公笑道:“留你一命,已经很客气了,你还想怎的?快进去通报,老夫只要掌力一吐,你就没命了。”
夏鸿晖一身武功毁于一旦,心头又急又怒,又惊又怕,只得紧咬牙关,举步走去,他还没跨进大门,只贝崆峒黄衫冷翀从大门迎了出来,这就慌忙拱手道:“副教主来了就好,他们都来了。”说完,急急往里行去。
冷翀依然披着长发,穿一件及膝黄衫,扁脸耸颧,细长双目中闪着棱棱精芒,举步走下三级石阶,朝商桐君等人拱拱手道:“诸位道兄光降,兄弟代表教主,迎迓贵宾,来迟一步,诸位道兄快请里面奉茶。”
羊乐公早已听夏鸿晖称他副教主,故作不知,问道:“冷道兄代表教主迎宾,想来在贵教之中,身份一定不低了。”
冷翀道:“兄弟添任一统教首席副教主。”
羊乐公连忙拱手道:“原来冷兄荣任了首席副教主,可喜可贺。”
商桐君拱手道:“冷副教主请。”冷翀也没多说,陪同众人往里行去。
徐子常心中暗道:“看来崆峒黄衫冷翀的神志,似醒似迷,分明也着了勾婆子的道了。”一行人鱼贯进入大门,转过弥勒殿,是一座广大的天井。
这时已有不少人站在天井上,不知他们是一统教的徒众?
还是应邀前来观礼的“来宾”?
冷翀陪同众人越过天井,进入会场。
这座大殿甚为宽广,足可容纳得下几百个人,现在上首数丈高的神龛,已用鹅背绸幔遮了起来,上面高悬一幅大红横条,缀以金字,也是“一统教创教大典”七个大字。
正中间是—张围着大红绣金桌披的长案,案后中间放一把高背锦披椅子,左右两旁,还有五把较小锦披椅子,左二右三。
在横案的两边,各有五排椅子,最前面的一排椅子,披着绣披,算是“贵宾席”,后面的四排则是普通“来宾椅”了。
这两边的椅子,东西对着,中间还空出了数丈宽的距离。
冷翀把商桐君等人领到大殿右首的椅子前面,拱拱手道:“诸位道兄请坐,兄弟失陪了。”说完,又连涟拱手,往殿后退去。
商桐君等几位掌门人,就在第一排落坐,其余象袭天发,伏三泰等人坐了每二排,阮天华,小红等人和各派弟子坐了第三排。
对面五排椅,这的却一个人也没有,不知会是一些什么贵宾?
众人落坐之后,就有几名青衣汉子给每人端上茶来。
一统教的茶水,当然谁也不会去喝的。
时间渐渐接近己时,崇胜寺大门前响起一阵劈劈拍拍的爆竹之声。
接着大殿后面也吹奏起管弦细乐。
显然大会就要开始了,这时,左首黄幔启处,当先走出来的是一个身穿八卦衣的老道人,右肩虚飘飘的只有一只衣袖,左肩肩头背着一个很厚的剑鞘,鞘中至少插有八九支长剑。
这人正是西崆峒的十三子。
跟在他的身后来出的则是黑蛛神余良,皖南三剑穿心剑万邦同、穿喉剑寿耀南,穿肠剑公孙胜,端木让、范叔寒、于老夫民,伏大娘、广法道人、辛无忌、铁三姑等人。
他们走出黄幔,只有西崆峒十三子一个人走到“贵宾席”最下首的—把椅子上落坐,其余的象黑蛛神余良。
皖南三剑、端木让,范叔寒等人,都坐到第二排和第三排的普通席上去了。
如此看来,—统教果然邀约到比西崆蛔十三子还要厉害的人物了。
一个西崆峒十三子,已经极难对付,如果再有比他更厉害的魔头替一统教撑腰,今日之事,就非常辣手了。
商桐君心头暗暗感到事态严重,虽然两日来,君山之上已经出现过雪峰仙童和酒仙醉果老二位前辈异人,但这二位老人家宛如神龙一现,就没了影子,能不能及时赶到呢?
右首贵宾席上的几位掌门人都和他有同样心思,连平日笑口常开,童心未抿的羊乐公也感到心情渐渐沉重起来。
现在悠扬细乐,第二次吹奏了。
从左首黄幔走出来的是两个灰衲老和尚,前面二个赫然是少林寺达摩堂首席长老通善大师,稍后—个则是崇胜寺防丈通济大师。
两人走出黄幔,通善大师就在横案上首最左边的椅子上坐下,通济大师则走到最右边的椅子上落坐。
他们是一统教的左右护法,自然坐到最上的两把椅子上了。
现在中间还有四把椅子空着,大家一望而知正中间的高背椅,自然是教主的位子了。
教主左右还有三把椅子,不知是什么人?
随着二位大师身后出来的,是一个满头白发身穿蓝布衣裙的老妇人,狭长脸,颧骨很高,眼泡皮下垂,一脸阴森模样,这人正是—统教的总管勾魂鬼姥勾嬷嬷。
勾嬷嬷的身后,紧随着白雪寒和冷秋霜两人。
勾嬷嬷走到横案左边站定,发出尖沙的声音说道:“一统教创教大典开始,恭请教主、副教主。”原来她是大会“司仪”。
她话声甫落,坐在左首的人纷纷鼓起掌来,掌声中,从黄幔后走出来的一共四个人,第一个是教主阮松溪,貌相清癯有神,身穿天蓝长袍,缓步行来,气度雍容。
阮天华看到爹,心头止不住一阵波动。
跟在阮松溪后面的是首席副教主崆峒黄衫冷翀,九宫双剑铁拂道人娄广元、秃顶神鹫南宫寿。
通善、通济二位大师在四人走出之时,已经站了起来。
阮松溪走到中间—把椅子前站定下来,冷翀跟着站到左首,九宫双剑在右,四人站定之后,阮松溪的目光朝右首各大门派席上很快瞥了一眼,然后发出清朗的声音说:“本教创教大典,承蒙两泣特别来宾光临,这是本教无上光荣,现在请两位特别贵宾莅场。”
商桐君等人听得暗暗忖道:“不知二位特别贵宾究是何方神圣?”这时坐在左首的人又纷纷鼓起掌来。
不,悠扬细乐也及时第三次奏起,以迎贵宾。
即此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两位“特别来宾”非同小可了,这时黄幔徐徐启处,由两名长发披肩的青衣少女前导,缓步走出一个—身白色衣裙的少妇来。
她雪白的衣衫前胸,绣一棵绿萼梅,百摺长裙上也绣着绿萼梅花,外披浅紫镶银狐的一口钟。
头挽宫髻,斜插一支珠花凤头钗,宫样蛾眉,盈盈杏眼,配着水红菱般疱犀微露的樱唇,和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比羊脂白玉还要光润。
这位少妇当真美得耀眼,宛如天仙下凡,玉女凌波,不沾一点人间烟火气。
她—手扶在绿衣小环的肩头,款步行来,令人看得气都会透不过来。
陪同这白衣少妇走出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
一身鹅黄绣墨绿牡丹的衣裙,宫髻如螺,芙蓉如脸,也生得极为美艳。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出场,不失为女人四十的一朵花,但她偏偏和白衣少妇走在一起,人比人,气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