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她站起来,“如果你不想让我报警的话。”
“你报警?你的身份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射局被她的话逗乐了。
她冷冷一笑,“我是干什么的你马上就能知道,跟我走吧,算是对你打了我的补偿。”
“这是邀请吗?”
射局也起身,跟她走出了树丛的阴影。
一个鸡带着一个打伤了她的男人,能去干什么呢?
找人再揍他一顿?
射局不在乎,在这种时候,打人或者被人打,都能让射局发泄的更多,射局甚至有点渴望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战斗。
拳头在上衣口袋里越攥越紧,血液也越来越沸腾。
射局的阴茎在这时迅速的勃起。射局的拳头和鸡巴都需要发泄。
拐过两个街角,她突然停在一个紧闭的门前。射局抬头看,招牌上写着“非凡”,这是一个酒吧。
花花轻轻的推开“非凡”的大门,里面很安静,全然没有一点酒吧此时应该有的喧闹。
射局跟着走进去,淡淡的,空气中混合着一股薰衣草和玫瑰的香气,飘渺间射局好像听到一点点音乐的声音,是肖邦的某支夜曲。
酒吧里很昏暗,只在门廊过道的边角上放置一些小巧鱼缸上点着几只飘蜡。
大厅四周稀疏的放置着七八个卡座,中间是一个大约十几平米的空旷的区域。
吧台在最里面,那里亮着一个巴洛克风格的烛台,显然是整个酒吧最为明亮的所在。
射局的心,随着清香的味道和飘渺的音乐,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茫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既然不是打架的话。
“我是这里的老板”突然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射局想起来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因为打了这个“鸡”。
“这是你的酒吧?”射局很意外。
花花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对酒杯,递给射局一只,“我有权利报警吗?”
射局接过来,一口气把里面的液体喝下肚,然后走到一个沙发上坐下,放松自己的全部。
“你不问问刚刚你喝下的是什么吗?你不怕我毒死你吗?”女人放下手里的酒杯,向射局走来。花花并没有喝里面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
“不管那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射局仰头闭上眼睛,想要抓住似有似无的《夜曲》。
花花站在射局身后,腹部顶在射局头上,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喉咙轻轻的说:“这杯酒叫烈焰红唇,算是对你打疼我的惩罚。”
声音充满着诱惑。
射局睁开眼睛,眼前就是花花高耸的胸部,射局的阴茎再一次勃起了,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充血时的搏动。
“听酒名就知道是什么好酒了,你卖多少?我没钱。”射局的眼前全是花花的乳房,手不受自制的想要摸上去,体会花花的肉感。
花花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握住射局的手腕,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然后带他继续走向黑暗。
“是春药吗?好厉害的酒。”射局的大脑还有理智,但是燥热的身体和坚硬如铁的下体急需一具女人的身体。